过去这几个星期,她似乎一直在找别人,他有时候看见了,却不敢主动去问她,只能心焦地干等着。
扫过的感觉又又,这感觉没有他阴的时候那么刺激,但是新鲜又有趣,叶逢春没有他也没有再训斥他,只是等他动作明显变慢变迟钝了,才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背,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
别了,这玩意儿没完没了,你到明天也不完。她把收回来,把内给他,你把卫生巾垫上吧,我试试好用不好用。
叶逢春看见他傻乐的样子,又笑着踹了他的腰一脚,看把你贱的,蠢样。
叶逢春皱了眉:你快点行不行,都要滴下来了,恶不恶心?磨蹭死了
不过,她可以说不喜欢,却不允许别人对她的任何一分横挑鼻子竖挑眼,哪怕是已经脱离了她的也不行。
叶逢春没那么喜欢月经,它不太准时,量还很大,味也很重。虽然她没有痛经的病,但是见过不少女同学痛经的样子,被折磨到满是汗,脸色苍白得吓人。
邹志军听懂了她的意思,垂得更低了,脸上的笑也更遮掩不住了。
邹志军了发酸的嘴角,然而已经麻木到有些不听使唤了。他接过叶逢春的内,认认真真地把卫生巾贴了上去,虽然低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跟她有过亲密接的男孩虽然不少,可是能像这样伺候她的能有几个呢。
这话听起来很俗套很腻味,但他还是坦白说了:喜欢。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叶逢春被得有些兴致上了,其实她经期里的时候望很重,但是她又嫌弃下面都是怎么也不干的经血,只能熬过了经期再尽兴地玩一通。
晚上来我们家,别让人看到你,知了吗?
今天晚上,终于又轮到他了。
这是她们很常用的一个姿势,不方便坐下的时候,她会让他跪下,她自己扶着或者倚着墙仅一条站立,另一条搭在他肩膀上。这个姿势,他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她私的全貌,一伸就能到她最感的地方,他会双手扶住她的大或者捧着她的,用嘴和竭尽所能地让她快乐。
但是今天不一样的是,她还在经期,往常经期里她们一般不这件事。
叶逢春抬脚踢了踢邹志军的膝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和默契让他下意识地就跪倒在了她面前。
越靠近她下面,邹志军能闻到的味越重,有血丝顺着她的大落了下来。
叶逢春的理由正当极了:我下面黏糊糊的不舒服,你先给我干净了,再给我用那什么卫生巾,不然肯定我刚垫上去它就满了。
她低看着仰着在她下面费劲吞咽着的邹志军,虽然她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嘴包裹在阴口周围,尖时而探进里面一圈,时而绕着外面扫一圈,毫无遗漏地把每一滴经血都卷到了嘴里。
黏,且腥,不好闻更不好吃,断断续续、时多时少地从阴口里涌出来,他一面一面吞咽着,经血到了他的胃里和早晨的残渣剩饭混在一起,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听到了自己胃里有叽咕叽咕的声音,但又好像不是来自胃里。不过总归从她里出的东西,又重新进入了他的,光是这样想着,他仿佛已经感知到了她的经血进入了他的血,支调动着他全的血,以至于他浑上下洋洋热乎乎的,是血在欢欣奔腾的感觉。
是习惯了这个味,甚至心底产生了一丝说不清不明的不满足。
邹志军很乖,嘴也很甜,她决定给他一点奖励。
邹志军忙贴上去掉了她大上的经血,然后慢慢顺着那血丝一路上去,一直追寻到它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