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黎束严肃地了儿子白的小脸,阿泽,千万记住,阿泽是小孔雀的事只能爹爹和娘亲知,别人谁也不能告诉,若是有一天不小心被发现了,不论在哪,一定要立刻来找爹爹,知吗?
解黎束知她今晚喝得很醉,也许只有这种时候,青木才会和他敞开心扉。
可是他不太明白,最大的秘密都已经被他知晓了,她还有什么心事。
他不动声色地听着。
他又听她开口。
或许青木自己也不知。
九月金桂飘香,三殿下和沐禾姑娘大婚。
在璃家白孔雀最小,在解家解黎束最小,青木作为有经验的小弟妹很快就和所有哥哥姐姐嫂子姐夫们混得很熟,在三殿下大婚这天,因为下一个成亲的就是他们,被灌了不少酒。
青木坐在床上摸摸儿子的绒羽,果然绵绵的,甚为解压。
夜风拂轻薄的纱幔,远的湖面没有波澜,四透着黑,只有一条明亮的银河带。
解黎束心里五味杂陈。
小公子和殿夫人踏实地在七殿下的里住了下来,解黎束把西院里青木的东西统统搬到自己寝殿里,又悄咪咪地一点点把儿子的东西搬了出去。
解黎束脚下转了个弯,去了一空旷无人的临水凉亭。
解黎束没想到自己原本打算破釜沉舟破罐破摔的一步棋竟然出了如此多的信息,就连出门送儿子上学的时候还在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感慨,早知如此好用,他早用了。
阿虹,你不负责任。
解黎束任由他们灌着,晚上抱着她回他们的院子。
只是不知前世是否跟他一样,他虽然看着年纪小,但是观察人心的本事却一,他总觉得,青木心里还有什么心事。
我出息了
怀里的青木一直悠悠地盯着他,突然:我懂得。
只是这次可再也不敢用小六了。
璃泽才不理他,他早想一个人睡了,是看爹爹想跟他一起睡才不好意思开口。
后面就是准备婚事。
璃泽看着他爹严肃的样子乖乖点。
但是我也感觉很悲切,那么多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你,你不负责任。
原来,这才是她的心结,一直忧心的事情。
我不想让你再重复那一辈子,所以,我曾经偷偷许愿,让你不要受那种苦,现在你过得很好,上天定是听了我的愿望。
青木也悄悄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我不知。
她痛苦地埋在他的怀里,比往常抱他时,用的力气都要大,阿虹,你可是自由了,阿虹
这下他开始心惊肉。
值得一提的是顺丫被他主嫁给了四姐院里厨师的儿子,小伙子憨厚老实会菜,俩人成亲后就出了,人心惶惶的侍卫所终于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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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这一点,他很想想个法子试探一下。
日子过得平和而飞快,青木也要学很多洛川国的东西,将自己一点点入这片土地,而不是当个过客。
就算折了寿,我也不后悔。
手底下的小孔雀蹭的变回来,有些难为情,不许再摸了,一人只能摸两下。
不知醉梦里的青木到底想到的是她哪一段过往,夜光下,她嘴角的弧度有些凄美。
因为成家太早,没少被哥哥姐姐们调笑,最恼怒的时候解黎束就暗想你们懂什么,这是我上辈子攒下来的媳妇跟儿子。
来年四月,便是他和青木的婚礼了。
他爹看呆了。
解黎束也手脚僵地坐到另一边,摸了摸小孔雀的羽,悄悄问青木:我以前是白,阿泽以后该是个什么品种?
她摸着他的脸,无限眷恋,好像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可是她摸着他脸的手越发颤抖,眨落痛苦的两行清泪,在寂静的晚上溅落出有些响亮的滴答声,万一,我的阿虹,他,还被囚禁在那个寂月里呢?
璃泽不太明白这里的前因后果,但是他母亲昨天刚生过气,今天还是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吧。他挠了挠,扭扭地变成了一只灰扑扑的小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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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得这么鲜活,阿虹,我又好开心。
他是不是还是一样的冷。
原形给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