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终于勇敢地踏出了帐篷,在原地蹦了蹦,摒去脚底那些入侵小的寒意,绕过帐篷,朝里面走去。
哈哈。这样啊,这怎么说呢。青木笑得有些尴尬,对了,总之我们都是同患难的交情了,不叫你名字的话显得生疏许多,以后我就叫你小绿吧,怎么样?哦哦,你也可以叫我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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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虚假的笑容僵在脸上,随便咳嗽了几声,了额上似有若无的冷汗,在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应该还要持续一阵子,明天早上再打算吧。小绿也在旁边说,你可以休息了,我会一边打坐一边看着火的。
我会继续努力更新的,嗯!
醒了?小绿转看了她一眼,便又开始朝那块冰劈过去,在没劈开之前,你还是离这些冰远一点吧,你的会坚持不住。
我回来啦!!
他掀开箱子,随意扫了眼青木他们丰厚的物资,拿出几捆柴来,又转劈开了个曾经装着那些乌棕木油的木桶,拿这些木片当垫底的引燃物,开始生火。
。
可是,既然她如此脆弱,让她待在自己边不好么,何必把她扔在这种地方呢,也许是不曾会过被丢弃那一方的感受吧。
青木点了点,她也想去联络白孔雀,便没有和他客气,跟已经睡着的大灰小灰团在一起。
青木再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居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但是外面隐约有小绿说话的声音,和大灰小灰的嘎嘎声。
走近了后青木才发现 ,原来是他们的箱子,完全被冻住了。
他扫了眼那些空掉的木桶,乌棕木油是为数不多的几种能抵御寂月风雪的燃料之一,珍贵异常,看来有人不惜余力地,想在寂月的这个阴冷的里,保住他后那个弱小人族脆弱的生命。
真是难得啊,孔雀寨里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有心人。
苦心孤诣地给青木的地生活送了个工人,咳。
男人没在意自己不着调的名字,反而意味深沉地笑了笑:青木,我有些羡慕你了。
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己恢复得不错,虽然受了伤,但是应该能和白孔雀在梦中相会才对,可是白孔雀却并没来梦里找她。
她裹着斗篷小心翼翼地掀开帐篷的一角,风雪刮出的冰棱顺着半月形的口在里铺出满满当当的一片雪白凌厉的冰层,一直延申到深,只有她在的帐篷外面,还出一点点半圆形的土层,也有许多斑驳的冰雪,不甘心地扒在帐篷外面,也许是冰和火搏斗过后的最终结果。
晚上的风雪小了很多,地里仿佛重归寂静。青木在夜深后掀开了帐篷的一角看了看,从黑黢黢的外界钻进来的只有铺面的寒冷,冻得她打了个嚏,便取消了别的念。
他说他只能活十几天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这样劈着,突然一阵沉闷的冰裂声响起,包裹着箱子的冰壳整个碎裂开来,稀里哗啦地倾泻了满地,青木连忙捂着脸躲开,冷不丁被那些细微的冰碴子溅到,真是针扎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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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拂去手臂上逸散出来的绿色光点,有些怀念曾经在窗边看到的那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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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正在将空气化成风刃,朝一大块冰疙瘩上面劈去,大灰小灰也正嘎嘎地叫着,对着那块冰猛啄不停。
小绿停了手,微微了口气:还算幸运,打出一细之后将风灌进去了,不然的话,还不知要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