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结了层厚厚的痂,的不行,每回想去挠时都被方蝶给制止。
就这么忍了几天,稍微看到他有脱落的迹象后,她忍不住手贱抠了一下。
然后掉了一小块,但还有一大块牢牢的巴在上面。
于是这天午休,她过来医务室找校医帮忙。
但不巧,校医不在。
既然校医不在,那她就自己动手好了。
找来一条小板凳,对着镜子,上手套,给镊子消好毒。
一切准备就绪,刚上手,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以为是校医,也不抬的喊
:校医,快过来帮我一下。
那人没有动,金珠珠正要促,他过来了。
她从镜子里看到一双修长笔直的,穿着校服。
不是校医,她心里有了猜测。
手上的镊子突然被夺了过去。
这回她确定了,是许弋。
她好像好久没见他了。
怎么这么久没见,他还是这么好看?
不能弄。
许弋看着她的脸,把镊子藏到背后。
她凶巴巴的说:给我。
许弋不给,他把她的镜子也给拿走了。
金珠珠无语,绕过他准备回教室弄。
他一个闪,人挡在了门前。
你打不过我。
金珠珠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许弋不在乎,他只要拦住他就可以了。
让开,我不想说第二遍。
明明她每天过的快乐,但见到许弋那
气又出来了。
那天,刘琪儿
停,不要提这个名字。提起她,我就反胃。
见他垂着眼不说话了,她挑眉问:怎么,听不得我说她坏话?
不是。她对不起你,你可以讲。
金珠珠呆住,反问他: 我可以讲,但你不喜欢听是不是?或者说你不愿意听?
她慢慢走近他,抬起眼专注的看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不是。
他否认了。
金珠珠狐疑:不是?
我希望你等会再讲她,先听我说。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表情真挚而动人。
你要说什么?
她来了兴趣,又凑近了一点。
对不起。我为我那天的失言歉。
金珠珠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我应该先问你,而不是责怪。
多日隐藏起来的情绪了个口,
发而出。
可又因为他的话,消失了大半。
你们青梅竹,你信她本就是理所应当。
哪怕不痛快,她也要说。
许弋和刘琪儿认识那么多年,她和许弋才认识多久?
抛开那些有的没的,她和他拢共才说过多少次话?又了解彼此多少?
如果换位思考,碰上姚庄清和许弋,她也是会信姚庄清的话。
这么一想,心里又舒坦多了。
不是青梅竹。
他抿。
?
青梅竹是指男女幼年时亲密无间,我和她不是!
见他一脸认真,金珠珠打趣:哦,那你们是什么?君子之交?志同
合?
见她越说越离谱,许弋无奈:住的近的同学。
金珠珠还真没想过是这个回答。
她看着许弋,眼神忽闪,突然好想问,那他觉得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但怕他说的答案让自己不满意,干脆摒弃这个念。
你还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