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十万才敢这么折腾。
秦繁将她放在副驾驶上,仔细地帮她扣好安全带,正要关门去驾驶座开车时,秦简却拉住了他的手,惴惴不安地问:秦繁,你这两年到底在靠什么赚钱?你真的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吗?
秦繁一愣,随即故意吓唬秦简,你说呢?这年想要赚快钱,不违法真的很难。
啊?秦简小脸一皱,整个人都不好了,那趁现在没有东窗事发,你赶紧收手吧,我可以花钱送你出国躲躲风。
她情真意切,是真的着急,也是真的想要包庇他。
秦繁弯着腰,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了好半天,然后才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无奈笑:姐姐,你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可是我们陶艺系最优秀的毕业生,而且从入学起,庆德先生就对我青睐有加,你觉得我跟在他门下学习四年,参展无数,又私接了不少高端定制,会赚不到钱吗?
秦简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秦繁刚才是在逗她,她却信以为真。
她有些羞恼,她觉得自己就是太在意他了,所以一接到和他有关的事情就会关心则乱,脑袋也空的,反应不过来,只当所有都是真的,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完全无条件信任他。
但其实她平常不是这样的,她出入社会多年,自认就算社交不足,也绝对是个有脑有魄力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二十六岁的年纪就打拼出属于自己的家产。
可偏偏一接到秦繁,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明,所有的果断,所有的疏离有礼,所有的漠不关心都被灭得粉碎。
秦繁就是她回归自然纯真的一扇门,只要推开这扇门,她就不再是那个成熟冷静的入殓师秦简。
接近他的她,会有小脾气,会撒,会害羞,会关心,会心中小鹿乱撞,会对以后有期待。
这和在外人面前的她完全不一样,但她竟意外的喜欢这样有血有肉有情绪的自己。
眼下一分析,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喜欢秦繁,珍视秦繁,所以才会在他面前如此肆意直白,袒关怀。
这样想着,她突然揪住秦繁的双耳轻轻拧了一下,然后松开手红着脸窝进座椅里,语气傲:你下次再这样吓我,我就跟小时候一样打你屁,惩罚你,哼。
秦繁被拧了耳朵后,整个人愣了几秒,然后耳才后知后觉地烧起来。
他像于微醺状态似的,整个人飘飘然地,觉得秦简可爱到不像话。
他深了口气,忍住想要狠狠蹂躏秦简的望,单手掐住她的下颌,强制她歪看向自己,秦懒懒,你怎么这么可爱?可爱到我现在就想哭你。
话溜进耳朵后,秦简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