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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前半生中,她一直是他的光,是他的救赎,是他走向光明前程的引路人,是他纵使远在千里之外也依旧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只要她乖乖归顺。
甬里的褶皱被圆硕大的层层开,秦简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叫,嗯~好胀,好舒服想要更快一点
从这一刻起,她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手指抽出后,又带出了一腻的粘,他把那粘涂抹到自己立的上,充当。
秦简随着水的节奏摆动着腰肢,嘴里也不自觉魅声媚气地哼唧:别弄了,好难受,好唔~
秦繁上汗涔涔的,有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脯上,她浑圆雪白的房上托着两粒殷红的豆粒,圣洁又色气。
秦繁得到了鼓舞,俯下去,双手撑在秦简侧,用最原始的姿势在她里疯狂打桩。
秦简口中的呻被撞得破碎不堪,只能发出最简单的音节,嗯,嗯嗯,嗯嗯嗯~
腰肢的摆动让甬内的手指跟不上节奏,但也正因如此,那紧绷的口竟又扩出了一指多的空隙。
秦繁也不急,只单手住大的抵上口,轻轻按压着用磨弄着,也不进去,就打着圈的摩挲。
他就会她最忠诚的王,把她捧在手心,奉若神明。
此时秦简的屁已经落回到床上,但整个人还在高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她全漫上一层绯红,口和小腹还在微微痉挛着。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被自己这样疯狂的念吓到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的出伤害她的举动,所以他才故意远离她,以抵抗那份过于偏执病态的爱。
拇指按在那颗感的珍珠上,合着中手指的抠弄,打着圈地用拇指搓起珍珠来。
他的长而壮,甚至还盘虬着青,几乎每动一下都狠狠过甬内所有的感点,也上了布有感神经的颈口。
还很疼吗?秦繁立即停住了动作,紧张问她。
他垂首亲吻上去,虔诚又贪婪。
他确实曾拙劣地躲避她,疏远她,但这并不是因为讨厌她。
但这声音对秦繁来说却是最好的情剂,他像个上了战场的将军,用火热的在她的内疯狂驰骋,而她那破碎的呻就是让他冲锋的号角声。
可是他并不敢继续深入,只让停在入口,他看着被撑得几近透明的口,屏息:懒懒,你确定这样不疼吗?
如今,他已经坦然接受自己的病态,执着,以及那份病毒一般的爱。
一直等到充分沾染了粘,他才尝试的用手把压进去半个。
他着的手继续用力,很快整个便沉进了口。
下一秒,一清亮的水自她口出,刚好温温热热地打在秦繁的上。
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入,一次又一次的掠夺,最后在他的低吼中,他终于把从她那掠夺来的城池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的小幅度侵入让秦简忍不住地轻嗯出声。
秦繁手上动作没停,依旧抠弄摩挲,那水便一直随着动作一一地往外。
可也正是因为太爱她了,所以他想要占有她,掠夺她,侵犯她,甚至想要把她进自己的内,无时无刻都不与她分开。
他就是要她全心的属于自己,他就是要她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
恰恰相反,他很爱她。
秦繁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突然松了口气,他不再有所顾忌,只了腰把整的狠狠进那个紧致,,温,诱人的甬里。
秦简被的得瑟缩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腔涨涨的,却又莫名透着的舒适,她浅而短地低着,像是陷入迷雾中的少女,危险境地,却又沉迷,无法自救。
不疼,很舒服你能再插进来点吗?秦简的声音像裹了蜜,甜媚的不行。
伴随着那振奋人心的号角声,他快而有序地进攻着,并一点点击溃她紧闭城门的堡垒,一鼓作气闯进她的最深,抢占那最宝贵的城池。
嗯~不疼,可是我那里边好,你能不能再进来点,给我止~
秦繁轻笑一声,用动作回应了她的请求。
秦繁低看了看自己,自觉已经能够被那紧致的肉入口吞纳下去,便把手指自甬中抽了出来。
啊秦简媚叫一声,圆翘的屁突然自床面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