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膝盖上,低探出去桌边的酒水,一下下的,小猫喝水一样。
男人推门进来的一瞬,看见得就是这样一幕。
丁海跟在他后,透过他肩膀探往里望,还没望到什么,男人便一晃,抬脚进了606。
欸,我警告你,别乱来,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丁海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只等来嘭的一下关门声,而他想要跟进去的姿势也因此定格在半空中。
,什么鸟人,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秦姐认识丫,纯属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刚才也不知他怎么就临时眼瞎,把站在厅里四张望的鸟人当成新来的男模了,还想着这鸟人外型气质刚好符合秦姐的要求,就凑上去想问他经验如何。
谁知他还没开口呢,丫就先举了手机,指着里边的照片冷声冷气地问他这个女人在哪个房间。
那气势,要不是他知秦姐未婚无男友,都差点以为丫是正房来抓了。
你要干嘛?他挣了几下,企图把衣领从男人手里挣出来。
说,这个女人在哪个房间。男人力气很大,他完全挣不脱。
你先说你要干嘛?我们这有规定,没有正当理由,不能向他人透客人动向。
还有,你给我把手松开,不然我就叫人把你打出去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告诉我,她在哪个房间,否则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人快,还是我的拳快。
男人抬起另一只手,握拳将食指指节怼在他太阳上。
太阳被怼得隐隐作痛,这要人命的架势他不敢轻视,只能带着男人来了六楼。
门被男人自内落了锁,丁海被锁在门外,侧耳贴在门板上听室内的声音。
可听了好半天,里面都静悄悄的,就好像男人不曾进去过似的。
确定秦简应该是没事儿后,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然后又耐心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什么动静,他这才转离开。
606室内。
秦简听见有人进来,却没有停止酒的动作,只微微侧扭了子看向门口。
门口站了个晃到重影的男人,她看不清样貌,只觉得男人很高,上好像有清冽的气息。
她朝他招了招手,便又低专心食茶几上的酒水,一直把所有酒水都干净,她才满足地直起来,动了动发酸的脖颈。
等脖颈舒服了,她才发现男人还站在门口没有动,她双手撑在茶几上,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想要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