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带着尖利的小齿,她不是猫,是领地意识十分强的豹子。不止男人肖想她,她又何尝不想与他品尝云雨。
温柔抚上小腹。不知她会不会有厉衡哥的孩子,如果有最好,爸爸会痛快把她嫁给他。
他慢慢退出来,之前花紧抱的紧密幽口被大男撑了太久,一时合不上,大量白色涌似的冲出来。两片左右无力张开,仿佛蹂躏到残破的花。
父亲慢慢蹙起眉,并非觉得秦厉衡不是良人,只是年轻男人江湖气盛,犹如暴君一样的子和残忍手段让他觉得未来难走。
不走,你睡吧,天亮之前我再走。
女儿如沐春风,宋淮谨看了她一眼,秦厉衡在陆家过了一夜,她便艳成这个样子,一颦一笑都多了妩媚。
男人顿了顿,因为女人的手已经摸上他前的青紫,拳大的一块,很是瘆人。
秦厉衡是生死笑谈间的人,陆萦儿生在这里,从来就不是不谙世事的纯净少女。女人飞快亲了他一口,缩回去手指描绘他上肌肉的轮廓。
像个粽子。
男人弯了弯,他从来不会生陆萦儿的气,更何况是这个时候。
要不然这些年,怎么会一个敢喜欢你的人都没有呢。
秦厉衡挑起眉梢,将趴在他口的小脑袋抬起来,黑烁烁的眼睛背对夜空,藏起一片星辰。
厉衡哥,今晚不走了?
陆萦儿对着浴室的镜子,这一脸春色盎然的绯红,不想让人知发生了什么都难。她抱住自己,私有些酸,低一看原来是出来了。
早晨陆萦儿醒来,昨晚的床单已经跟着男人消失在屋里。秦厉衡许是怕她冷,把她从到脚整个包住。
他去到背静地给秦熠拨电话,那静默两秒,挂断去找了儿子。
秦厉衡满意地拍拍她的,陆萦儿累了许久,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太兴奋,只睡了一小会儿就在天色亮时出窗子,一路隐匿形迹,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秦家少爷会这种采花贼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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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高领裙子,幸好吻痕没再往上。她下楼吃早饭,心疼痛隐隐,坐下一瞬间更是酸胀过甚,可她竟笑出来。
注意安全,你昨天的没有错,他们活该的。
秦厉衡爱怜地抱她到浴室,轻轻掉两人上狼藉,把沾了她初血的床单小心翼翼撤下叠起来,完一切才躺回去。
嗯,明天你还要去那边吧。
被发现了~要跑了
我的小萦儿原来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