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玉顺势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很轻的往他侧靠了靠,大人若喜欢,便拿走吧,权当我的定情信物。
这么明显的证据,沈大人不觉得有人在栽赃我?
待到确认屋内再无他人,沈和风才冷淡的说:没想到殿下会出现在这里
si m i s h u wu. c o m
傅先玉并不接话,反而不慌不忙的倒了杯茶递过去。这茶名叫相思骨,是西南茶园独有的茶种,大人尝尝?
沈和风端起沏好的茶,并不吃,回过看着她。
早半月余她就发现有人盯准了宣武侯府的人,是一江湖势力,策划许久发现这个锅怎么也扣不在东的上,她的人还没来得及撤回便被发现,这些损失就让他们以自己的痛苦来偿还吧,她想了许久,也没找到,哪里比昭狱更折磨人。况且,她挖不到的源,不代表沈和风找不出来,她倒想看看这个坐在背后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人,究竟是谁。
锦衣卫掌握的证据不止这些。殿下既然把这些东西摆在明面上应该也知了我们没有呈交给陛下。
楼下不断有求饶哭嚎声响起,大人,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啊!
沈和风眸色微敛,不自然的转了下,又瞥向许承。许承对上他的视线心领神会,点了点,带了其余人离开了屋内。
长巷深打走来一人,离得近了,才看清是沈和风。
沈和风没说话,起走到门边的柜子,一只手拈起那条随意被扔在台上的绢帕,指尖在帕子上连了一番,似乎甚有兴趣。
后面跟随着的茶楼老板顾不得礼数的探向前,忍不住抬袖拭去冷汗,忐忑:公子,小、小人和大人说过您的份了,没、没拦住。
不怪你,有谁能拦住锦衣卫呢。言罢抬眼看向了沈和风。
我家里还有七旬的老母!!求求你们了!我真的.唔唔唔
两人站的有些近,这一眼便直接四目相对地看入了眼底。
一人在门前站住了。
他也注意到这投注出的视线回望过来,见到是这位公主时几不可察地皱了眉,面上却仍淡淡的打了招呼。傅先玉扬了扬眉,冲他甜甜一笑。
声音安静了许多,应该是被堵上了嘴。
傅先玉听那声音:例行检查,请勿怪罪。
沈和风的子虽然僵,却没有躲开,淡淡说:上一个承公主情的人,现在还在昭狱里受着酷刑,在下怕是没这个福分。
很快,有脚步声走到门外。
这茶如何。
傅先玉笑着接过话:所以我今日不是送给你们一份大礼吗。
微停顿片刻后话锋一转,这帕子的材质来自西域,之前使者被劫持,丢失的贡品里,就包括这一批布料。
傅先玉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像是真的等待一句评价一样。
殿下设这局请我入场,只为让在下品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