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时无刻着假面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也会委于她从未正眼瞧过的庸俗男吗?
她在和谁?男的女的?他认识吗?
好奇的种子在心里不停发酵滋长,他取了材料,站在二楼和三楼的交接等了一会儿,那声音突然消失了,持续了数十秒,又传来极为高昂的更加急促的,还伴随着模模糊糊听不清的,似乎是某种祈求。
【乖囡的房间使用中】
可她一个人大半夜叫什么呢?
她怎么可以随便带人回来呢?万一那人是什么见财起意的混球呢?万一把她玩够了开始狮子大开口要封口费呢?
万一真是她呢?
之后。
赵知冰没弄出太大动静,甚至灯都没开,只打算拿了东西就走。他走到楼梯前才打开手电筒开关,他和赵冬燃的房间在二楼,只有应桃一个人拥有整个三楼的使用权,练功房,录音室,一应俱全。
她真的在家,而且就在这个房间里。
他缓慢而坚定地前往三楼,第一间是这个家唯一女的衣帽间,第二间是练功房,第三间是摆满了价值不菲专业设备的录音室,第四间是应桃的卧室,白橡木门板,挂着赵冬燃亲手写的门牌。
短短一瞬间,赵知冰转过几十个念,可一切都冰封在听到那声婉转粘腻卑微渴求的
他按上手指,门锁打开,进了家先拿起酒雾仔仔细细消了个毒,刚在院子里陪狗玩了一会儿,他需要简单清洁一下。
不是不懂,毕竟室友在宿舍里放片子的频率不算低,青春期少年无发的力被尖子班数不清的测验和试卷压抑得几乎变质。有这方面幻想和需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赵知冰对于观摩别人的爱不太感兴趣,每每拒绝了大家的邀请,在寝室里紧张刺激此起彼伏的声中选择带上作业蹲一晚上图书馆。
他耳子有点热。
只是为了不让她继续这么烦人而已,并不是他在意,绝对不是。
主人
赵知冰紧张得手心沁出汗珠,握着扶手,抓紧又松开。那个声音越发明显了,似乎是料定了家里的住民们要么早睡要么不归,于是她才可以这么放肆大胆地宣自己多到无安置的望。
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个时间段,怎么会在家里听到女人的呻,要么是她本人,要么是她在看什么东西。
他太好奇了,甚至指尖都在发抖,以至于他开始觉得这是个用以牵制她的好机会。
他的父亲真是把这便宜闺女当眼珠子似的着。
真是无聊透的女人。
赵知冰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自己过分躁动的心情,即将探知秘密的兴奋几乎淹没了他,可他仍旧抱着几分自己也说不清的不满。
旁边,她更起劲,甚至还假情假意邀请他留下吃一顿应桃自己的饭菜。
她会怎么?是主动还是被动?是承受还是索取?是哭着还是笑着?
23:01,按着赵冬燃的生物钟,这会儿应该早就睡了,如果他演出顺利的话。
到了二楼,刚准备去自己卧室,却有断断续续猫叫似的轻声呻传来。他第一反应是听错了,毕竟十余年来家里唯一出现过的女只有应桃一个人,可这会儿她人在国外,除非是见鬼了,又或者提前回来了?
她那么明的女人,应该不会轻易被骗,可凡事都不绝对,真到了那时候,又要惹出一堆麻烦,还不是得靠赵冬燃来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