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肯定已经不不顾地按着她的入了进去。
我在。
他是这么想的。
十来分钟后,泠月终于慢悠悠地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书桌的高度,需要他费力地仰起才能更好的侍奉他,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无比卑微。
他的力把控很好,给予了恰到好的刺激又不至于弄伤那里的肤。
白山猫的貂也被她的生理反应弄得了一片。
是他不上泠月对他的感情,所以往后余生,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去偿还泠月过去所受的来自他的委屈。
原来周明川上来就咬住了她隐匿在肉中的那颗感肉豆。
西撑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今天本来就打算晚上回来和她过夫妻生活的,从下班回来的一路上就心猿意,不知憋了多久。
他有些失望,可还是听话地跪在地上等着。
高如约而至,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之后便浑虚乏地靠在墙上,张开了的双间一片狼藉。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小狗。
si m i s h u wu. c o m
可是他现在也明白了,他不能那么。
半是情趣,半是真心,周明川十分合。
支起的帐篷刚好就在书桌的上方。
他以前怎么能那样对泠月呢?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吧。
雪白的玉足搭在了上面,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她的足心。
掏出来给我看看。
你站起来。
她给他发号施令。
泠月时不时伸手轻抚他的脑袋以示鼓励,或是在她不能承受的时候揪着他的耳朵尖叫。
她尖声指责。
她坐正了,用脚踢了踢他:
爱蹭了他半张脸,又被他蹭回了她双间。
蚌壳早已张开,出源源不断的带着香气的。
嗯哪有小狗敢这样对主人的!
借着斜月的冷白光辉,刚好可以让周明川看得清清楚楚那别致的风景。
即便她拼起反抗挣扎,如何痛哭涕向他求饶都没有用,只要扶着那进去了,她就是一滩水,随便怎么弄都没有事。
他可怜兮兮地问:泠泠,我可以进来吗?
她多傻多单纯啊,那条项链,本来买来就是折辱她的,他曾经让她不着寸缕地带着那条项链站在落地窗前被他抽插,然而她却依然这样珍惜他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
握住她的两只足把她双摆成一个M型撑在桌上,方便他侵入其中。
泠月说不出话来,只是摆了摆手告诉他现在还不可以。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
暴在温度低于自己温的空气里,泠月颤了下,气息不稳地问他:那我是你的主人吗?
口有些胀痛了。
我的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