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林哥,你黑眼圈好重啊,没睡好?
应该是比较淡定吧,她看着就很冷静的样子。
淡淡的薄荷糖香味飘来,林渐凇余光里瞥到一个他昨晚想了一夜的人。
他想进一步的动作,却被女人制止了。
因为你在旁边叫得太大声了。林渐凇面无表情。
林哥,你今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啊,作失误比以前要多啊。实验结束后,舍友李轲对他说。
林渐凇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谢谢。
是和她们一样吓到尖叫呢,还是厌恶地皱眉离远呢,又或者是和他一样冷漠地动手?
真要命。
在他的目光收回去的那一刻,几个女生推开教室门走进来,然后依次在林渐凇旁边的位置坐下。
怎么可能睡好,他满脑子全是黄色废料,以至于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耳发。
肩膀,然后退到了他后。
还有几分钟上课,林渐凇就这么坐着发呆,他注意到旁边的桌子上放了包和书,包上挂着粉色的绒小挂件,一看就是女生的。
别急。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开始动,她前的两团雪白晃起来,花了林渐凇的眼。
喜欢吗?她出声问,勾得他痴痴呆呆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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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一天林渐凇都不在状态,晚上也睡得很不安稳。
她笑得妖冶,一举一动摄人心魄,让他甘愿沉沦,只求她更多的靠近和碰。
女人笑容更深,拉着他的手抚摸她的,从傲人的脯到纤细的腰再到丰满的。
荒唐的梦境导致第二天早上林渐凇起晚了,早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赶过去上课,好在李轲提前来占了位置。
林哥,这里。一进门,李轲就朝他招手。
次日醒来却是浑浑噩噩,狼狈不堪。
物抵着女人柔的姿,一手慌乱地剥开衣服子,让两人坦诚相待。
(修改版本,依旧无聊幼稚且文笔巨差。)
眼前是极致的风景,鼻尖是诱人的气息,下是舒爽的验。
确实不是,因为林渐凇一直在想舒景,挥之不去,意乱神迷。
他囫囵了个梦,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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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渐凇眉心,轻叹气。
林渐凇不说话,直接上一次手套去放牛蛙的篮子里捞了只过来,动作行云水,极其淡定。
脑海里又浮现出舒景的模样,穿着白大褂,嘴角勾出没有感情的弧度,禁且诱惑,林渐凇手一抖,差点弄断要取的蛙神经。
女人扭着感的腰肢走到他面前,距离那么近,就贴在他耳边哈热气,她上薄荷的香气萦绕着他。
黏糊糊的牛蛙固定在作台上,林渐凇开始下手,旁边的男生颤巍巍地给他递实验材,却没有一个愿意上手。
啊?有吗?不是吧!
不知舒景面对这些会是什么态度,林渐凇忽然有些好奇。
一寸寸抚过去,他的动作逐渐放肆起来,把她揽在下,为所为。
男生都这样,何况有些女生,此起彼伏的尖叫,折磨着耳,林渐凇听得疼。
尤其是手,酥酥麻麻,酸涩不堪。
林渐凇很想知她会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