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的。
靠了岸,周怀璧把手里的篙竿递出去一截。罗桑乾单手扶住,借力上了船。一个受力不稳,船摇晃,罗桑乾慌忙搂住少女。待两人形稳定,周怀璧将他轻轻推开,低眉颔首装作羞涩。
既然有人搭台子,她就赏脸唱一曲。
原设里的罗桑乾,他的风是陌上少年足风;眼前这个,是风度没有,唯剩下。拥抱过后,行到秘,举绣被而覆之。怕他不上钩,周怀璧特意给他选的盗版剧本。
藕花深驶出一叶轻舟,少女撑着篙竿立在船,粉面红妆双丫髻,一轻薄的水绿色襦裙,尽显俏灵动。少女人比花,双目情说还休,冲着岸上的罗桑乾嫣然一笑。饶是罗桑乾阅尽人间颜色,乍一眼,还是被她的笑容晃了神。
罗桑乾低咬她净白的耳垂,隔着衣料在她后腰磨蹭,隔靴搔,间阳物得发疼。罗桑乾带着她盲目地往前划,横冲直撞糟蹋了一路的花叶。船,终于搁浅了。
罗桑乾的内里是有点疯的。扭曲的启蒙和噩梦般的初验不止伤害了徐小舟,同样也伤害了罗桑乾。周怀璧刻意的青涩勾引激起了罗桑乾心底的阴暗情绪,拨动他兴奋的神经,他哪有不答应的理。
周怀璧忽然有了些想法。她接过侍女递来的丝绢,仔细抹去手上的糕点碎屑,对传话的事温和笑笑:麻烦去寻花楼请你家少爷,就说我邀他游湖。
罗桑乾默不作声。
这片水域上生长的荷花繁茂,叶高,足够二人隐藏其中不被人发现。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船一远离岸边,罗桑乾的大手便覆上了周怀璧撑船的手。
少女微微撇开脸,出红得发的耳朵,后知后觉地要抽回手,抽了几下没成功,便用漉漉的眼睛无声望着他,显得有些可怜。
毫无疑问,罗桑乾很吃这套。
南阳本就是随便寻个由撮合他夫妻俩,事见周怀璧轻易便应下来,怕她回反悔,自是不敢怠慢。院内的婆子多是徐家过来的,见周怀璧主动,欢喜不已,尽心尽力地准备,势必要助她一举拿下男主人的心。
皇帝也奇怪。就算是亲生女儿也不是这么个法,遑论侄女儿,尤其这个侄女儿的父亲还是他当年夺嫡的死对。父亲夺嫡失败,女儿为活命献仇敌倒也不是没可能。
能顺利继承皇位的人,心机城府不容小觑,若真是色令智昏的想必也活不到现在。真要细究,相比情人,南阳郡主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不知这刀下一步要割谁。
少女犹豫着慢慢踮起脚尖,伸出尖轻轻了下他的。罗桑乾的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眼眸却瞬间一片漆黑,如她所愿松了手,改而托住她前的柔往复。
在他扯掉她的裙子之前,少女鼓起勇气,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抬起下巴小鸡啄米似地亲吻他的结,细声细气地请求:能让我在上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