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喜悦的方式是更加用力地抽插。热腾腾的水沿着往外涌,阴拍打,水花四溅。两人都是腻的汁。和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剩下细碎的呻。她这只会嘤嘤嘤的样子像撒的小水獭。
和舟点。
我怕你痛,也想要你叫给我听。路晏没有多加辩驳,只是淡淡解释了一句。他对自己的持久力有数,真要计较,他能到她进医院。
她的发被汗水浸,凌乱地粘在她脸上。路晏细致地帮她一缕缕拨到耳后,出她光洁的额,轻轻印上一吻,语调缠绵,喜欢吗?
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感受被放大。他在舐她耳后的感区域,他退的时候只留在口,进的时候耻骨相撞,亲吻口。和舟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冠状沟反复剐蹭深并不十分感的肉。
肉又是一阵收紧,似要将他的阴绞杀。路晏的抽搐,铃口抖动,白的而出,灌进她的子。
其实,相比温柔的交媾,他更喜欢暴式爱。深深弄,最好每一下都能进她的子,到口无法收拢,以迎接他的随时插入。可因为她会害怕,所以他按行自抑。
可她总不能事事都是无法开口讲。如果确实如此,那他也只能创造一件她能讲的事。要是她的痛苦无宣,那她来骂他好了。
路晏心一动,沉下声线,温柔诱哄:想听什么?喜不喜欢大鸡巴你的小?得你爽不爽?小咬这么紧是不是想要哥哥死你?还是我喜欢你?
高迭起,脑发胀,和舟被他得晕晕乎乎。思维能力掉队,嘴巴为脑袋争取思考时间,下意识重复他话语里的最后几个字:喜欢你。
预料之中。明知她是在无意识地重复,说出来的话本不有任何义,他仍然对此心满意足并且由衷欣喜。
他咬住她耳的肉,下加速弄。她不满足,他又何尝不是?
叫什么?路晏问。他同她双手交握,十指相扣,压在她的脸侧。每一次深都带起一阵息。她脸色酡红,双眼迷离,仿若醉酒。她的思维明显变得迟缓,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
她已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吐出一些破碎的语句:啊那你啊叫啊哈叫给我听
口隔着衣服上下摩,不时有静电产生,瞬间的刺痛转为强烈的酥麻,快感不断堆积,藏在衣料下的尖悄悄立。睡袋里传出两人肉撞击的声音,闷闷的。
他并不觉得有被她冒犯到。他会不会秒,她心里一清二楚。他也不觉得她这脾气发得莫名其妙。他心如明镜她在因为一些无法开口对他讲的事情难受。
本就情绪不佳,此刻有些不耐烦了,口不择言:你每次进来都要停一下,到底是想听我叫床,还是怕你自己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