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舟一阵干呕,感觉自己的内脏似乎都被挤压在一起,全拱在小腹。阴戳进子,像将她直接串起来。原本的快意被痛苦取代,和舟的眼底渐渐恢复清明。
没有出现预料中的眼泪、歉疚、求饶,只有一个暗汹涌的拥抱。沈云恪紧紧抱住和舟,像在世界末日到来之前,最后一次拥抱月亮。沈云恪在和舟的耳边,平静地开口说完最后一句话,语毕,将满避孕套。
哈啊啊啊啊啊啊我是舟舟的小疯狗啊啊啊啊啊啊舟舟!哈啊舟舟舟舟你疼疼我哈呃呜呜呜舟舟你疼疼小疯狗,你疼疼小疯狗
和舟有些恶劣地想,要不下次给他的饭里放十颗伟哥,再把他绑在路边贴着治阳痿小广告的电线杆上让他疯个够?
和舟没动,沈云恪就主动抓着和舟的手贴在自己上。
和舟不懂就问。只是听了和舟这么说,沈云恪的姿态变得愈发浪,眉目间的风情转,那不能自已的样子都令和舟怀疑他瞒着她注了兴奋剂,更不要说他的叫床声高昂得仿佛要吵响楼下的警报。
你摸摸我!沈云恪祈求。
从开始,沈云恪喜欢把脸放在她柔的掌心,这个动作令他安全感十足。像生活在黑暗里的稚子祈求光明之母的垂怜,不求太多,只要一点点。
最后是阴。喜欢她弄乱他密的阴,喜欢她轻他脆弱又感的。如果,如果此时她能对他说句喜欢,无妨给她一整个世界。可是,他听见她说:沈云恪,你去死。
和舟不明白,沈云恪这样在众人面前不说是风华绝代那也是高不可攀的人,为什么动情起来就像路边一条对着电线杆子都能发情的疯狗。
接着她的手指,让她的手指沾满他的唾。只恨自己不是毒蛇,不能就此把她标记。让她不能逃脱,让她不能接受别人的心意。
三年五个月零三天,他想进来想了三年五个月零三天。
而后是。耸动,他的就她的指间穿梭,偶尔受到指甲的刮蹭,也能令沈云恪感到格外刺激。
沈云恪一心想着死她,哪里还讲究什么章法,浅入不够就深入,次次到颈口。还有一截在外面受冷落,送进去,全进去!
生生挤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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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趁着沈云恪翻的间隙,脱掉困住自己的卫衣,抬手就在沈云恪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沈云恪却像感受不到痛似的,动作干脆利落。他单手将和舟的双手束住,膝盖压平和舟的大,阴进她下面还在口水的小嘴。
啊嗯两人齐齐发出。
这么久了,沈云恪第一次进到她这里来,里面像有千百张小嘴在他他,这般舒爽,像要升天。
你想要我怎么疼你?
他说:我爱你。
沈云恪双目赤红,简直快要大笑出声来。就是这一刻。若能将他们两个人烧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