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吊是天然簇拥的多面水晶,灯打开后,光线通过水晶折出七彩。加上室内若隐若现的迷迭香香气,足以让人目眩神迷。天色已晚,窗帘反着吊落下的光。窗帘的材质是高密度的白色雪纺,有很好的遮挡效果。起码从外面看不见沈云恪正在啃她的锁骨。
她双间的肤已经被磨破,有血珠渗出;她上那些齿痕过深,看在他眼中像质问他的血色眼睛;最深的一是他在她刚醒的时候咬的,在她右边锁骨,还在血,血沿着锁骨边缘落入白的积中,恍惚间像血入月池
不字说了一半,剩余话语尽数湮没于齿中。
从和舟醒来就在观察她的沈云恪自然搭话:是吧,你也觉得很可惜!你睡着的时候嘴巴咬得太紧了,虽然我很想给你,但是我更怕会伤到你。没关系,我现在给你!
完以后,沈云恪才清醒一些。终于,能听懂她讲话了。
和舟抽回手,无情拒绝,不
哈啊要了要了啊啊啊哈给你!呃啊啊啊啊哈和舟一喊他的名字,沈云恪像受了什么鼓动一样越动越快;她挣扎,沈云恪就像草原的勇士遇到了想要驯服的烈,惊喜狂呼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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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也行。沈云恪摊开她的手,尖在她的手心打转。
和舟看着少年眉目间的脆弱,似乎第一次意识到,那个在她上发疯的沈云恪和面前这个因为伤害到她而自责的少年,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
和舟再次醒来是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在教室,沈云恪吻住她的时候,一只手顺便压上了她的颈动脉。不愧是他沈云恪,够疯。她要是因此质问沈云恪是不是想她死,沈云恪绝对会很开心地说他可以给她殉情。和舟都能够脑补出他说这话时疯魔的样子。
说着就握住她的两,一左一右包裹住灼热的阴,骑在她上开始前后耸动。快速的抽插使得跟接的柔肤阵阵刺痛。和舟下意识挣扎。沈云恪没有办法,只好用一只手将两住,空出一只手将她双手压在她。
之后是长达十几分钟的泣不成声。
和舟斥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沈云恪的眼泪就先掉了下来,猝不及防,砸在她的心口。
这些都是他的吗?
沈云恪。沈云恪!和舟抬起膝盖他的后背,他弄痛她了。原本就已经很痛了,他还一只手抓两边,幅度那么大,她都快给他揪下来了!更不要说他时不时还插到她嘴里!
沈云恪的的到都是她的发,她的手臂,她的脖颈,她的脸
和舟原本光洁如上等白瓷的肤已然不复存在,上面覆盖了齿痕和淤青,尤其她的房。意识收拢,和舟感觉自己浑黏腻,她的锁骨上窝还残存了一滩。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已经过至少一回。
和舟能听出他的悔意,也能感受到他的痛彻心扉。沈云恪伏在她的上像乖孩子不小心打碎了家长心爱的花瓶般不知所措、惶惶不安,妄图用眼泪洗刷掉他在她上造成的所有伤害。而和舟像一位包容的母亲,一点一点耐心地捋顺他被汗水浸的发,等待着他平静下来。
舟舟,对不起,对不起,舟舟我不是故意的,舟舟对不起
你弄疼我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