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想着会不会找错口子,万一插到岂不尴尬;一会想着他们两倒是调了,往常不是男子哄骗女子【我就进去待一待】,怎么转到自己,反而是她要宽他「莫害怕,就进去一点」。
邵衍吻着妻,双眼却紧盯近在咫尺的面容,心中生出一丝感动,随即沉腰抽出,又一次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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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知,却善解人意得很:“不全进来,可以进来一点。”
进来一点……
“不行!”
“怕吗?”他握着炙热的阳,在上套弄几下,便将端抵上花口。
邵衍忍得双手发颤,只进了些许便感前段压上一层,他骤然大一口,低去衔女孩的,可他一弓,有些弯翘的换了角度,蛮横地往花斜向上一戳。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真是圣人,说进去一点便只进去一点。
是不行,不是不想,在他的心里,回的场景该是要筹备得尽善尽美,先是有什么缘由,再是什么衣着,二人一用过美酒,再在撒了花的步床上相互打开。
宝知被得一颤,全的感官皆集中在相贴之。
想是方才动情,花里得厉害,无需男人事先用手指开拓,便一张一息地将光的蜗牛首一寸一寸入。
怎么是这样的反应呢,乖乖。
越是到这样的境界,她的心却越乱。
真可恶,她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犹豫一下,在气间口轻声问:“想插进来吗?”
哪个男人愿意只进去一些?
快感将她冲击得昏转向,叫人浑发,纵使垫了席,与肤接的那块好似生了火炉,热无比。
宝知扑哧一声笑出声,双手搭放于耳畔,一副毫无戒备的模样。
邵衍恍惚觉自己化为热炭,叫他的妻一会在三伏天里挣扎,一会在鹅大雪里哆嗦。
所以被他黏黏腻腻地了一心的时候,她咬着男人坚实的肩膀,淅淅沥沥地同他丢了一场。
若是宝知知晓他的心境,定是要大呼少女心。
“哈哈哈!”
女孩攀附着男人的肩背,双眼紧闭,徒睫羽如被风雪欺压的蝶,在烛光中颤抖。
宝知也是这么想的的。
骤然,宝知浑一抖——邵衍坚定且缓慢的进入她的。
他立即反对。
果不出索然,手间冰凉一片。
随着其手上动作,女孩的笑声低了,转而发出或痛苦或快乐的哼声。
邵衍弯着拇指腹,一前一后耐心将松的白牝往两侧挤开,徐徐用指腹一圈一圈的纹理在花尖上碾磨。
有家,实在……背德……。”
他左右瞧了瞧,反而羞赧了一阵,赤着双耳便将脸埋入粉团子中央,手便悄无声息往下探去。
好不容易享过一遭,宝知往外挪了挪,无意蹭过一物,随之拧转花的动作变得更为急躁。
都是嫁人的小妇人,还一副不谙世事的贴。
真美。
可他被诱得七荤八素,嘴上说着“不好吧”,手上倒急促地将二人下裳胡乱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