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yu拒不能(半H,xiru磨xue诱bi1)
兰珊的骨架属于纤秀轻盈的那一类,ti态不算丰腴但香ruan玲珑。
她生活在寒潭之中时,除了敖潭不喜欢她这件事,会令她时不时沮丧忧郁,在其他事情上,不太接chu2凡尘的少女可谓无忧无虑,又经常在白蛇的纵容加陪伴下快乐吃喝,于是养得一副jiao憨任xing的脾气,shen姿清瘦却也纤秾合度。
juti来讲,便是shen段婀娜而曼妙,该细的地方细,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
敖潭将她一手养大,即便他看上去淡漠又疏离,却从不曾叫她穿过哪怕一件不合ti的、嫌小了的衣裳——他时刻关注她的成长,看着她从粉粉糯糯的一个小雪团,长成一个jiaojiao气气的大姑娘。
他对她起了不该存在的别样心思,又怎会注意不到她的长大与变化?
她不再是个小孩子,她正在蜕变成一个越来越有风韵的女人。
他虽教她看书写字习礼明理,却不曾bi1她学过女红厨艺等。
她的亵衣亵ku,还是他为她亲手作的。
在某次她叫白蛇偷偷带她去潭眼边玩水,后来打shi了衣衫,xiong口ding出两粒暧昧的小尖rui,tui心也被贴上去的shi裙勾勒出诱人的私密区时,不像当着面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对的白蛇,不放心他们胡闹玩耍,远远跟了一抹神识而去的他,再也无法对她shenti的某些成长变化视而不见。
他离开了寒潭一夜,去到尘世间繁华的都城,用术法隐了shen,在窗外或者屋ding,透过灯火与烛光,接连看了几个高门大hu的绣娘是如何为夫人小姐们绣制这些贴shen衣物的。
他学什么都是一遍就会,以前在寒潭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独自修炼是如此,那晚看了一夜的剪裁刺绣也是如此。
其实法术本可代劳双手,他却还是选择了一剪一裁一针一线亲自为之。
她从来不知此事,也没有想过问一问这些贴shen衣物的来历。
她打开衣橱,它们就那样静静放在她的衣柜里,就像她从小到大别的衣裳一样。
她还是太单纯了。
但她的私密衣物总归要有个人经手。这个人自然不能是外人,外面的男女都不成;也不能是白蛇,它平日对她已然太过jiao惯和亲昵了,他阻止了几回,但白蛇是只记兰珊不记打的xing子,而兰珊对他还能抱有的男女大防的意识,对着白蛇时也gen本不存在。
他不是不知,兰珊为他的冷漠无情黯然神伤,也为他的冷斥责难柔chang寸断,但他不能给她希望。
她不知dao的那些命运的定数,他都知dao。
若白蛇的插科打诨打趣逗乐能令她稍许开怀,他便也就pei合着装作对他们的屡犯不止浑然未觉。
可他却还是不可遏制地被兰珊xi引了全bu心神,不论是她渐渐长开的shenti,还是她总是追寻他shen影的柔ruan目光。
但他只会在她注意不到的时候,才会默默凝视她,就像是一个渴极了的人,明明水源chu2手可及,却又bi1迫自己每次只抿一滴水,并且告诫自己,下一回,只有更加渴的要死时,才能如此。
她的xiongru越来越丰盈饱满,她的tun弧原来越圆runting翘,敖潭看得到这些,他只是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不去起邪念。
而作为执念化shen的国师谭,也拥有这些记忆。
敖潭压抑的心意,以及那些一闪而过的yu念,他也通通都有。
又或者说,正是本尊对兰珊所有隐忍不发的动心和动情,才形成了他这个越来越深的执念,直至他能趁主ti不备,争一争shenti的控制权。
而现在,他真切地抱住少女,感受着她的jiao躯传来的阵阵淫香。
那些敖潭不肯正视的,也不能表达的yu望,并没有随着他的渡劫失败而被九天玄雷化为灰烬。
它们一直闪着幽深猩红的暗火,足以蚀骨铄心,无声无息地一点点烧掉本尊用来克制执念的力量,令他对兰珊的占有yu越来越强。
他就要快完全得到她,彻底占有她了,今晚是很关键的一步,必须让她开始习惯与他亲昵。
温香ruan玉在怀,国师谭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不是像蜃里那样,他要隔着她的意识构建出的其他男人的躯壳,ti会她的承欢shen下。
也不是像前几回那样,他要靠着渡气的幌子迷昏了她,才能品尝她的甘甜。
更不是像在七录殿那样,他要用龙淫之气彻底夺去她的理智,之后还要利用笑忘术消隐她的记忆。
虽然她今晚喝了酒,虽然他一再cui动了更强的龙淫之气bi1迫她,但她还不至于完全失控,她会记得这些事情。
她会记得,他是如何捻动她发ying的ru尖,如何掐住她粉nen的ru晕,如何抓rou她白nen的ru肉,如何揪扯她ting翘的ru峰。
她也会记得,他是如何ding得她反复xieshen,不断pen水,爽得掉泪。
看,她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后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对他刚刚zuo的事有清楚的认知。
而她的花xue却未就此停止收缩和liu水。
“嗯呜……”兰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