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谭将少女先抢答再心虚的真相看透,也不去挑破,只神色平常地又,“那不如,再喝一口。”
他原以为,兰珊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献丑,才执拗地说什么都没有,可他揭开盖子时,她也一点都没阻拦。
,喝得很急,之后又呛得咳嗽了,再被男人拉着她坐在他上为她腹化气的行为惊到了……虽然齿间的确留有酒韵余香,可说句实话,她也没尝出多少滋味。
她的小聪明还在,想趁着吩咐娥的机会从他上下来,却被他长臂一捞,又圈了回去。
少女吐气如兰,暂时顾不上从他怀里脱离了,国师谭抱着她,心情越发愉悦。
兰珊这次记得细细品了品,酒香醇而不辛辣,酸甜可口,果香四溢,是真的――“好喝。”
既不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又能哄她再喝些酒,何乐而不为?
趁她不注意,他将手放在了她纤腰的侧边,看似在扶她,实则暧昧地将她抱得更紧了点。
“你这儿有什么可以酒的吃食?”他主导着话题走向,想在两人今晚进入正题前,先尝尝她为他亲手的糕点。
怎会什么都没有?
而且这里是行,他对外的份又是尊贵的国师,不这酒是敖潭的私藏还是行的窖藏,总归应该是好的。
只要是她的,他就会吃,也愿意吃、喜欢吃。
便是毒药他吃下去都没事,何况只是区区糕点,哪怕她最终把那糕点得再失败再难以下咽也无妨。
而且,她发现自己仰喝酒时,敖潭会停下按她胃腹的动作。随着他手掌的短暂离开,她心里的压力也减少了些,于是,她不由又接连喝了几口酒。
她抓着男人的手臂,慢吞吞地呼了一口气。
“打开食盒,我看看。”他耐心地说。她既然亲自为他了糕点,自然也想亲手拿给他吧。
国师谭心中升起些许期待。
她都说了,她这儿没吃的。
看着微微喝醉的兰珊,他觉得她此时的回答不得数,干脆改变主意,自己动手打开了食盒的盖子。
但他说话时在兰珊颈侧的气息,激得她细腻白皙的肌肤不由起了一层鸡疙瘩。
想到两心同,她又想到了百川,心里微酸地不由又喝了一口酒。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以前好像也不贪杯,也不讲究这些啊?
微醺之后,兰珊脑转动的速度变慢了,她缓缓摇了摇,“没有,不如我去叫人送点来……啊呀!”
再说,只要她有这份心,他又怎会嫌弃?
“那这食盒里,是什么?”国师谭看着被酒意影响后越发柔可人的少女,循循善诱地问,他的声音不似之前冷淡,但此时的兰珊并不能分辨区别。
结果,食盒里真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敖潭既未阻止她,也不曾提醒她,这酒的后劲其实有些大。
呜,怎么一摇,就更晕了?
他冷淡的语气极迷惑,显得这句提议非常合理。
她甚至没想起来,其实酒是可以倒在杯子里,小口小口地喝。
“没什么。”她老老实实地继续摇。
“好喝吗?”男人晦涩不明的目光在她被酒出一片甜蜜光泽的上连了一圈,才哑声又问了一遍。
“里面什么都没有,真的。”兰珊不懂,本不需要吃饭的敖潭为什么好端端突然盯上食盒不放,就为了酒吗?
她再度回答时,言语间的底气明显多了几分。
很快,兰珊的脸颊就微微发,也有点晕了。
食盒里之前装的两心同都被她吃掉了,她还吃撑了。
秀气的肩撞上了他宽厚的膛,兰珊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了,单手拿着的酒瓶里酒晃直响,她慌忙扶着他的臂弯,才稳住形。
她眨了眨眼,似乎一时没闹明白,自己怎么又被他抱回去了。
她在寒潭祸害厨房的壮举历历在目,恍如昨日,难不成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个回答让国师谭感到意外。
看着她的雪腮染上艳丽的酡红,原本因为紧张而微微皱起的眉目也舒展开来,国师谭就知,自己这瓶酒着实带对了。
但……敖潭拿来的东西,总不至于很差吧?
兰珊也不明白他为何要她再喝一口,但她本就心慌,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拿起酒瓶,听话地又喝了一口。
他知兰珊厨艺不,但他用神识看见她在小厨房时得像模像样,只以为她眼下即便喝醉了,还是不好意思拿出为他的糕点,心底不由略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