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条代替希尔曼的手和口,极灵地撩拨着男人上的感之。
希尔曼放好画笔,就忍不住低回视,食指用力点了一下这个满脑子淫的臭龙额,“才一会,怎么又想要了。”
几枝条从龙宴肩上钻入浴袍内,两留在他的肉上,其余一路向下,分别缠绕上两龙。
无数星星点点的酥麻,构成微妙的引诱。
若即若离,刺难耐。
希尔曼不想听他狡辩,也不想理会人。
那日的画笔,好像开了先河,希尔曼愈发爱这样玩弄他。
也不知这乖顺的模样是从哪学来的,希尔曼轻叹一声,看到他锐利的眉眼着委屈,还是心了。
是比发丝更,又比狼毫更,感鲜明。
龙宴不满意,正想说点什么,又有无数枝条突然钻出,像是提前商量好了般一致缠上他的四肢和躯干,糙的枝条摩过光的肌肤,甚至有绕上他的脖子像耳骨夹般勾住他的耳朵。
说折辱也算不上,充其量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只是他比较受罪罢了。一项爱拿主动权,在事上作为强势的那方,更爱运筹帷幄的驰骋,刺激,快感也足够强烈,最重要是能看到灵在自己下彻底放开地绽放。
“不喜欢?”希尔曼神情淡定,无波无澜地开口,口气自然得好似在询问他对一个物件的喜好。
他皱着眉,赤红血眸承载着隐忍和深情,双轻启着气,额发从脸颊旁落到肩上,与黑色浴袍为一。
很好看,
“已经过了四小时。”龙宴尽量无辜地回视,三个半小时,四舍五入就是四小时。
龙宴忽然想抬起看灵此刻是怎样的神态。
与此同时,和阴的枝条一改态度,松松垮垮的缠绕瞬间收紧填补了隙。瘙红的骤然得到了满足,而兴奋得翕张吐水的眼更是迎来了意外之喜,细长的枝条毫不留情长驱直入!
糙的枝条有着鲜的绿叶,一片片绿叶仿佛有着生命般,立起又弯腰,用尖端的三角搔着和肉。
明明知此痛苦非彼痛苦,还要坏意开口:“不,不喜欢?难怪出这么难受的表情。”同样的问号,刚才是疑问,这次是笃定。
“嗯……”龙宴闷哼,起埋在希尔曼的肩上。
“呃、唔。”龙宴忍得双拳紧握,这哪里是帮他,分明是变着法子折磨他!
希尔曼抚上男人的脸侧,轻笑着欣赏龙宴的神情。
但这也算是灵的主动,何尝不是一种放开……
被搔得红,阴也兴奋得发颤吐水,居然愈发感,叶频率未变,快感却明显增强,龙宴终于尝到了这种勾引的滋味。
感还在被叶搔弄,轻刮慢抹,就是不给个痛快。
“呃嗯!不!!!”龙宴表情痛苦地惨叫。
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学着灵去欣赏远的风景。
就要推开他起活动,腰肢再次被搂紧,上的脑袋埋在她的腹蹭动,嘴里还扮乖般说着话:“抱歉。宝宝太好看,没控制住。”
“好了,我不愿强迫你。不喜欢,那就算了罢。”灵视线落到他的耳朵上,枝条勾成的耳饰,在他耳上盘绕出致的图案。
画好了。
感的再次被侵犯狠磨,还是两侧一起,迸发出的双倍强烈快感犹如世间最锋利的锐箭,无视黑龙无比坚固的鳞片,一击即穿,彻底击溃了龙宴所有防线。
可再看,也是一片水,几颗树。没什么好瞧的,还不如灵好看。于是视线又默默转回,继续盯着灵画画。
“早上辛苦你,给我抱会,不用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