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给哥哥…嗯啊…哥哥进来…”
她装不下去,并拢求饶:“疼…还着呢,真的。”
“我没有…”她哭丧脸哀求,“我错了哥哥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再说一次?”
陆呈锦是随口玩笑,文蓁却认真思考。
陆呈锦将干净衣物递给她,“今天我们休息。”
像发大水,红通通的屁胡乱扭着追肉棒,好不容易追上,噗叽噗叽被插到底,插几下又在浅捣弄。
“敢跟哥哥动手了?” 他托起她的脸。“是不是要重新立规矩?”
的?”
他轻笑,拖动椅子坐到她旁边,用手背碰她的:“用这里好吗?”
“今晚怎么办呢?”
文蓁恢复活力,就又跃跃试,背着手站在床边:“…要怎么?”
开新课啊。
“我变态…”
陆呈锦用右臂架住她腋下,把她拖起来站好,左手合上桶盖,按下冲水。
警告未果后,陆呈锦脸一沉,抓过她左手,用勺子打了一下。
打得不算重,她假惺惺地哭:“呜…又没人。我在想今晚怎么办嘛…”
“啊啊——哥哥!”她以为在劫难逃,转往反方向爬,被他攥住小拖回来,按住腰和,在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牙印。
但她天旋地转,什么都听不进。
文蓁原是闭着眼睛装睡,奈何哥哥不介意她睡,将她搂到怀里爱抚。
文蓁撑着洗手台数五十,到三十二就冲向桶,惊觉哥哥没有出去的意思,不不顾地推搡他,“出去!不行!你不能在这里!”
“不好。”他稍微俯,伸手按她下腹,
“伤风败俗。别这样。”
他打她屁:“不许这样说我们公主。”
先于神屈服,她放声大哭。
陆呈锦一遍遍重复,洗脑比洗澡更贯彻到底。
颜色,声音,气味。感官刺激似大锤把她自尊砸的稀碎。
阴不断收缩,酥酥麻麻的电一波接一波冲向四肢百骸,得她要叫,张开嘴却失去声音,求生一般渴望氧气。
用手,用口,用和大?她是失败的学生,刷了几次分,也没考出满意成绩。
也不是不行。
路上在一家药店购买,选择不多,只能将就着用。
确实着,红得发亮,他细密地吻下去,用裹住阴安抚。
分到最开,不知羞耻地展给他。
她下楼吃早餐,叉起一短小的香,进去又吐出来,造作地看向哥哥。
肉棒浅浅在口抽插,时不时退出去在口打转,反复挤蹭的阴。
“哥哥爱你,怎么样都爱你。”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饶了我…”
她被望折磨得疯掉,忽然被抱起来坐在他上,猛地贯穿到极限,反复挤向口。
活不下去了,她挂在哥哥上装死,想象自己是一尸,任他将拖进淋浴间清洗。
最后照着一边屁亲一口,还掰开亲个响的。
坏了,次日也没恢复。
“只用来给哥哥打吗?”
她原地复活,红着脸咬牙切齿:“变态。”
他说没关系,不哭,哥哥爱你,你怎么样哥哥都爱你。
“哥哥检查看看。”陆呈锦掀开被子,示意她分开,“说谎有什么后果,你知的。”
“啊…用来给哥哥打……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