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
周承文自杀前和我吵过一架,她质问我吊着她的喜欢是不是很得意。当时我回答什么东西别自恋了,可真正的答案确是是的。
里进出的手指加快了动作,周承文在我高的瞬间掐住我的脖颈。梦里的窒息同样让我惊慌,却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姐姐就得让着妹妹啊。
但实际上,周承文放在我颈间的手从来没有过用力。
我把手垫在脑袋上,防止自己在摇晃的过程中撞到脑袋。梦里的场景和乡下老家一模一样,连细节也一比一复刻。狭窄的床铺不大,躺上去很容易碰到那带着一特殊木气味的床板。下的凉席也是曾用过的,现在已经逐渐被淘汰的细竹凉席。的墙有小时候贴上的贴纸,有些被晒得颜色淡了,扣也扣不掉,赖在墙上,像一块疤。
息还没有平复,因为较为激烈的爱燥热起来,不再那么冰冷。从中脱离后总逃不过思考,于是我为了避免脑中嘈杂的声音,握着周承文的手,再次让她进入了我。
这个事实让人高兴得颤抖。
她喜欢我,我拒绝她,她依然喜欢我。
最后她说:“不可以讨厌姐姐。”
内的快感叠加、攀升,高来得快而猛烈。我死死咬住嘴,夹着她的。周承文的手指依然前前后后地抚,延长着高的时间。
她掐着我,却又亲我,手足无措的样子似乎连自己都不知要什么。我想周承文也稍微能理解了吧,这种矛盾的感受。
我明明不想思考的。
周承文执意要追问这个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一起出生一起成长的人,会因为成长环境的不同,有了两份为人世的格呢?
我一辈子也无法跟过去的经历和解,也就无法与周承文和解。但现在我什么都不想思考,尽是梦境,下粘腻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周承文的手在我里进出,着感点来回磨弄。快感淹没了我,现在脑袋里什么都来不及想,我攀着她的肩膀呻,忍受不住之时蹬踢着,再被按回原。
是的。
你就得承受我的自私。
周承文是什么人啊,她优秀,那么好,所有人都喜欢她。所以知她喜欢我的时候,从来没被人正视过的我凭什么不能感到高兴。或者说得意。
我不想思考的,因为我矛盾到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我会接受她的亲吻,却拒绝她的告白,我会无奈地退让偶尔地示好,但不会一直给出好脸色。
“你也喜欢我,为什么拒绝我?”我不想思考,周承文却抓着我要那个答案,“你也会感到快乐,为什么推开我?”
。我也在这份粝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伴随而来的快感,比平常积累地更快、更猛烈。
“因为我讨厌你。”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就算她帮了我很多也付出了很多,在无数次偏爱的选择中被抛弃的是我,在无数次忽视中否认自己的也是我,我怎么可能完全原谅因为我的痛苦受益的人。所以周承文,你就应该弥补我,你就应该小心翼翼地看我脸色,在我的反应中揣测我对你的喜恶。你受益了就该偿还,你就得一辈子爱我,把别人因你从我上挪开的视线还回来。
退出去的时候,分的也被牵扯着带离,弄得哪里都黏乎乎的。
木质的床因为激烈的动作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周承文骑跨在我上,手指进出甬的同时,她也在我的上弄。一边着我的肉,一边也夹着我的大摩,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夹杂着轻微的息。似乎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像还活着那样急切、渴望,能用眼泪表达自己的悲伤。
周承文因为那句我讨厌你又哭了起来,但她还是顺应了我的动作,在我里浅浅地进出。这次的动作比刚才温和得多,最初冰冷的感觉消退了许多,像是泡在水里,来来回回地摇晃。她的拇指按在阴上,随着进出的动作来回,内和外的刺激一起,让我再度无暇思考其它。
这是我们共同出生的地方,是我们一起长大的地方,也是后来她离开我后,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