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汪予建没等到他表态，兀自下了结论。李新君依旧没接话。

        “你以为夏李是属于你的吗？你是他什么人？”汪予建先嘲讽的开了口，问出最让李新君扎心的问题：“夏李知你把她当成了替代品吗？”

        抽完手里的烟，掐灭烟扔进垃圾桶，李新君已经决定今晚去会会汪予建，。

        李新君没客气，径直走到对面坐下，接过他递过来的茶，喝下去，口中微微泛着苦味，不久后又回甘。

        李新君没等他说完，直接起来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领子，恶狠狠的警告：“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儿！这也是咱们合作的前提！”

        大门没上锁，里面黑咕隆咚的，但是李新君知汪予建已经来了，不用看不用寻找踪迹，他对罪犯有一种特殊的灵嗅觉，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氛围，他忍不住把手按在枪套上，那里面有满堂的子弹。

比李新君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懂生活。

        数个回合以后，李新君先把汪予建一个过肩摔扔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脚下扫过一蛮力，他被汪予建给撩倒在地，两个大男人捂着后腰疼的呲牙咧嘴，四仰八叉的躺地上。

        “你想怎么合作法？”李新君也不跟他绕弯子。

        或许起初那一夜的冲动，李新君确实是错把她当成了韩灵，所以冷了好多年的瞬间便涌出了望，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的了荒唐事。可事后清醒过来，他又觉得那冲动或许不仅仅是因为韩灵。

        “很简单，”汪予建坐直子，悠闲的说：“你负责你擅长的，我负责我擅长的。你是官我是贼，有些东西我拿不到，但是你能轻松拿到，当然也有些东西你接不到，我却能用别的方法找到。你负责明我负责暗，然后共享线索，一起往下查”。

        李新君确信，即便不是和夏李在眼下这种情况下相遇，换个其他的时间点，他或许还是会被她引，然后对她产生那种望。

        还是那个老院子，李新君把车停在附近的地下停车场，然后摸黑钻进巷子，七拐八绕的找到了约定的地点。

        他这个提议不错，李新君也是多年的老刑警了，能轻松出正确判断。但是汪予建这个人很让他不爽，不仅仅因为他是嫌疑犯，自己是警察。他上有劲儿，让李新君时刻都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汪予建爽朗的笑了两声，仿佛在说：我就知你是个识时务的人。这让李新君觉得极挑衅，他恨不得踹他一脚。

        推门进去，院子里唯一的樟树底下坐着个黑影，黑影显然也早已感知到他来了，悠闲的喝着茶，指指最面的扎，说：“坐”。

        “放屁！”李新君忍不住先爆了口，回怼：“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私生活评论足？”

        “今天可以谈合作的事了吧？”汪予建开门见山。

        “我没说要控制她的自由，更没说不许别人接近她，但是就你不行！”

        “我当然有资格！”汪予建不客气的呛了回来，冷冷的：“怎么？你以为自己先占有了她，就可以控制她的自由，不许任何人接近她了？”

        “好了，”汪予建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回到懒洋洋的坐姿，喝了口茶，继续说：“我们再谈谈接交换线索的地点吧，我觉得在夏李家里最合适…哎！”

        汪予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一个反手，李新君还没看清楚什么，已经被他反摁在了墙上，李新君正对他不爽，干脆出拳打向他的腹，两人你来我往很快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