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瑶震惊地看向莫凭栏，虽然情之所动，不讲先来后到，但名分是先到先得，他哪来的脸去质问谢凝霜？

        莫凭栏反驳得前所未有地激烈，相当于倒打一耙似的质问：“是你，都是你，你为什么要选白应？你不选他，他不会成为你的侣，我娘也不会等他一辈子，你为什么不选别人？你什么都有，为什么非要选他！”

        嗯，还是小三的儿子。

的诸般因果，皆因她而起。”

        而是是作为小三的儿子，破防得非常莫名其妙。

        谢凝霜显然也有些无语，只说了一句：“你入障了。”

        莫凭栏听不下去，挥剑过去。

        “我爹是不是你杀的？”莫凭栏失了长剑，发丝凌乱，不知怎么想起来的话题，又瞪着谢凝霜，质问。

        怪不得莫凭栏破防。

        莫瑶看小说时，很磕温雅致的男二为了女主吃醋，对着男主情绪激动，不过谢凝霜又不会跟他抢女主，他无能狂怒什么？

        莫凭栏显然并不在意他爹走得痛不痛苦，闻言，笑了两声，似乎抓住了谢凝霜什么把柄一样，说：“你看，你还是在乎，你恨他负你，也恨我的母亲。”

        莫瑶觉得谢凝霜很给面子了，如果是她，她会问莫凭栏是不是脑子里进屎了？

        等等。

        而且他有什么立场对着谢凝霜无能狂怒？

        很明显，谢凝霜是个讲究人，她轻轻松松克制莫凭栏，还喂了他几招，完全是对待小辈的态度，还不厌其烦地讲解：“剑随心动，修心修真，你心不真，所以你的剑也不会随你的心而动。”

        “我不恨他们！”

        她直接轻轻松松一脚踢飞莫凭栏手中长剑，简直跟大人打小孩一样简单轻松。

        “莫真人。”

        谢凝霜淡漠地看他一眼，语气依然平静：“杀他这件事，你不修无情，我跟你解释不清。但作为长辈，我提醒你，你恨你爹，也恨你娘。”

        莫瑶看了莫凭栏一眼，莫名觉得他破防了。

        莫凭栏望着谢凝霜，他就差把无能狂怒四个字刻脸上了。

        666。

        谢凝霜直接：“对，一剑穿心，他走得并没有什么痛苦。”

        “胡说！”

        谢凝霜年轻时也算修仙界级仙二代了，现在也是美美继承青月宗，孩子随母姓，而且出息，相比起正室，她更相当于妻主，白应则更像正夫，那么，正夫跟别的女人的儿子？

        莫凭栏再听下去，肺都要气炸了，直接挥剑指向谢凝霜，冷笑两声，问：“看来谢真人虽然证得无情，却还是介意我母亲的吧？足见无情也不过如此。”

        说罢。

        打架这个事，讲究多，讲究师出有名，名正言顺，讲究谋定后定，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讲究一鼓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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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的儿子对着正室破防？

        谢凝霜作为一个前辈，简直有礼有节地过分了，仍然称呼莫凭栏这个小辈为真人，然后说：“是你过分介怀你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