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当不难看。”

        这回轮到张子承觉得尴尬，不过既然被戳破了，他便也不再躲闪，大方地看向了边的人。

        第二日，他们又在路上偶遇了一对侣。那男修说，他们原是在青崖山一带修行的散修，本无心参与正魔之间的争斗，又刚好遇上侣有了孕，于是不得不寻一偏远僻静之地，以便让侣能够安心养胎。

        那男修问：“我见你们二人举止亲密，也是侣么？”

        ......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他们初识还没多久，一下山除妖时，自己依偎在他肩的那个清晨。

        此前的数年，王婉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居然还能再验一回耳发的感觉。

        王婉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亲密？有么？”

        这一夜，王婉也靠在张子承的肩上入眠。次日分别的时候，那对侣再次向他们了谢。那男修：“我见二位修为不俗，也不知如何称呼？师出何？”

        夜里，王婉、张子承以及这对侣，四人一坐在篝火前，聊着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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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到极蜃海，虽然并不算太远，但他们却走了好几日。

        王婉也向对方回了礼，回答：“云河派，王婉。二位若是无可去，不妨可以去极蜃海看看。”

        高高竖起的发从视觉上驱散了她面容上的阴翳，让她显得容光焕发。张子承看见她从自己前站起来，看向了门外：“我们走吧。”

        只因他们从破庙中出来之后，没飞多远，就看见了一群因躲避战乱而无家可归的人，其中不乏有生病者，王婉之前向柳轻寒学过一些医术，虽然不算太通，但也足以应付一些小病。王婉在附近寻了些草药，替那人上了一副方子，忙完之后，就又是日暮时分了。

        女修掩着发笑：“姑娘，你边这位男人，眼神就没离开过你，哪里又不像是亲密的样子了？”

        张子承看了看王婉，见她眼角也不由得染上了笑意。

        两人跋山涉水数日，其间又遭逢了几次魔修，那女修显得有几分憔悴，胎象也不甚稳固。王婉多年以前，也曾擅长妇科之术，便又找了一些草药，给这位女修了一副安胎的方子。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将王婉垂在下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里。

        张子承低低应了一声，两人便又御起剑，向着极蜃海的方向飞去。

        那男修又问张子承：“这位仙长呢？也是这位姑娘的同门么？”

        随后他转向这对侣，一本正经：“嗯。云河派，张子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