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一支独秀
"人家想吃你手上那支的。"她说。
他真的是对她很好……如果下半辈子嫁给这种男人应该也算不错……
"想先洗澡吗?"她眸中映照的烛火摇曳生辉。
"柔柔?"顾承岱大力地吞咽。这个即将顺理成章作为他顾某某的妻,此刻看来『』致。
顾承岱没多想,就直接把手上的炸鸡往她嘴上凑。"嗯。"
柔恩被他奇想取的称谓逗得噗哧一笑。小岱岱咧?"我说,它可一点都不小!我从来见到它都是这麽生龙活虎的,还不曾见过它平常的样子。"
台湾有句俗谚:听某嘴大富贵——听老婆的绝对会好命的!
一阵电窜过他的全,不但下腹火热,也感到面红耳赤起来。
他咳了几下。"多几次就不会了。"言下暗示以後这种事是多多益善,接着故镇定让她帮他褪去剩下的长和四角。
柔恩拉着顾承岱的手,来到还蕴着浅雾的浴室,小手开始解着他衬衫的扣子。他知她并没有醉,单纯只是她想这麽。明白她对他会产生望,这令顾承岱兴奋而且『』奋。
她摇摇。"我——我帮你洗。"
赤着上的男人想要帮女人一同脱去衣服,她笑笑闪躲过去。"我已经洗过了。"
"所以妳让我自己洗?"他的兴趣有些消退。
"怎麽不吃?"他问。
第二回下手,柔恩没那麽紧张了,顺利地让他的子移往阵地到洗衣篮去。她要顾承岱到浴缸里坐着,拿莲蓬往他的上冲。她承认自己的技术不怎麽好,阿岱紧闭着眼,不停地从嘴里水出来。
她开始将泡沫抹在他的上。温热的泡沫丶温热的掌心在他的肤上游走。顾承岱
"它跟妳在一起时都是这样的,我不能控制。"他说得像自己是个无辜的第三者。但这确实是事实,也许等到他们五六十岁的时候,不,也许要到七八十岁的时候,等他力不从心那时,才可能有机会让柔柔看到小岱岱最平常的模样,不过那时他依旧会想办法让她感到『』福的。这些都是往後的事,他还是专心在这次洗澡上吧!
的後作力,总不可能是手上那枚戒指造成的——她现在看顾承岱怎麽看都觉得他有种莫名的感,尤其拿着炸鸡的那只手……
她一口咬下去,咬的不是炸鸡块,而是他的手指。他怔了怔,什麽都没说,也没有躲开,只是关心地望着她。柔恩嘴角一扬,将两人手上的炸鸡都搁回桌上去,双手握着他的左手,起方才她咬的地方。
她帮他脱掉衬衫,白玉葇荑有意无意抚过男紧绷的肌肤。他的呼急促到必须口鼻并用,不然会不过气来。
当他全都冲了之後,她才将水关上。抹抹脸上的水珠,张眼看见她伸手拿了他沐浴专用的香皂。柔恩用香皂在手心上打着泡沫,顾承岱佩服女孩子总是如此细心,他自己通常是拿着香皂往上抹,啥时会打什麽泡沫,现在却觉得他从未那麽喜欢过那些泡泡。
"对不起。"她急忙歉。
"全听妳的。"
"原来你也会害臊啊?"柔恩故意笑话他。
"没关系。"他答,与她相望着。"妳还不习惯见到『小岱岱』吗?"
柔恩发觉脱男人的子原来不是件简单的工作,长是还好,难的是内。在那鼓胀之,想要将子脱下,势必会有所接,她又不想太过於鲁,怕是这样会不小心弄伤了它,於是乎小心翼翼地拉开弹,视线一及那密发间的昂然巨物,忽地松手,弹回结实的腹肌上,弄出不小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