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等着化不少,又瞧人面上的酡红,开始大力动。
萧炎试探着摸得更深,寻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摸到了一块肉,时不时的弄抠挖终于让化些许。
万万没想到竟是因为萧炎不懂。
望着窗外的柿子树,狡黠的笑了笑,凡人的日子真好啊。
今日想来是去了那个窑子听了些淫词浪曲,倒是懂了些人事。
面上温柔的吻着人,下却是不由分说地大力了进去。
可下的火今早就挑起来了,萧炎便又试探着去摸玉下。
萧炎一直呆呆愣愣的,每日能得仙子一个亲亲便是天大的福分了。直到他那日替镇上的老爷送布匹到香满楼,听着楼里一阵阵婀娜多的音,才晓得人事。
他现在直把玉的当作鼓励,更加细致地侍弄手上的玩意儿,直到人受不住出水来。
萧炎最怕的就是仙子厌烦他,只好可怜兮兮的把手挪开了。
内里一下子被撑到极限的感觉并不好受,玉顾不得亲吻痛苦的嘤咛一声。
萧炎恶狠狠的抵着里那块肉,慢慢研磨。
他退出手指,换了自己的家伙什抵在口,低和被侵犯的晕晕乎乎的玉接吻。
说起这事儿,玉自然是懂的。
萧炎捧起玉的脸,又黏黏糊糊的亲了好一会儿,摸索着把罐里的蛇油抠出来一把,试探着伸进后。
玉只当是这莽货儿又想他了,便放任不。
却又被萧炎一下子堵住了,竟是连呻也不能。
萧炎坐在桌前,瞧他心尖尖上的人。
握着人的玉不停磋磨,又反复套弄,莫说玉,便是萧炎都更加急切起来。
玉迷迷糊糊的听人发问,勉强打起神。
玉将抄好的书递给萧炎,又仔细替人理了衣摆送人离开。
“玉儿从未和我说过圆房,是不想吗?”
等到摸得都水淋淋的,萧炎也真是到了极限了。
未经人事的艰难的阻挡着摸进来的手指,绞着人不让动。
萧炎到一半,突然想起,他的仙子竟也从未和他提过这件事。
萧炎是干惯了活的,手上糙的很,可偏偏这油脂的腻又让萧炎总不地章法,磨得玉又痛又。
自己去井边打了冷水冲子,等到上干透了,才去榻上拥住了他的仙子。
儿,每日去码替人赶货,到晚上又去酒楼给人打杂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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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是萧炎特意给他留的点心,他将发散开来,又取了木簪重新扎起。
玉受不住了就试探着推据在他上作乱的手。
只是小孩每日抱着他也只是亲亲,他就以为萧炎不想,也就从未提起。
仙子心疼他也开始帮人抄书,二人勉强攒下了二两银子。
他拿了银两默默离开,又熬着去酒楼继续帮厨。要回家时才匆匆买了个手的蛇油回家。
萧炎买了些东西勉强修了个土坯房,就是木工这门手艺收的都是家里的孩子,萧炎也无去学,还是又去攒了几个月的钱才打了家,不用人家跟着自己睡那个竹板床。
萧炎便自顾脱下了二人的衣袍,又慢慢带着沾了蛇油的手去磋磨人前的粒。
萧炎将人转回来,像往日一样轻轻吻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