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亲了亲她额角：“好了，去睡觉吧。”

        他知！他知！

        她用手挡，陆呈锦直接抽在她手上。

        他还在生气，文蓁摆好姿势，有点绝望地想，陆呈锦真的生气，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她害怕得要死，又不敢求饶，整个人瑟瑟发抖。

        她摇摇。

        “我错了……啊，哥哥……我知错了！”她鬼哭狼号地求饶，想逃，又被抓回来。

        文蓁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把脸埋在他衣服里，抽抽嗒嗒。

        “哥哥，太疼了，不要……哥哥……”

        “不过，”他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你说了安全词，我一定会停手。”

        陆呈锦毫不手地惩罚。整个客厅都是打屁的声音。

        陆呈锦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下手太重。

        “哥哥……”

        “嗯？”

        文蓁很小声地回答：“……不可以。”

        陆呈锦看着她，她逐渐无话可说。

        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这样看我！

        带抽在光屁上啪啪作响，转眼屁到大都被抽得胀通红。

        “不哭不哭，哥哥已经忘了。”陆呈锦紧紧抱着她，亲了亲她的眼睛，“不哭了，哥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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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呈锦又问：      “你知我三叔为什么不给陆照渊零花钱？”

        “二十下，自己数着。”

        “啊啊啊”她立刻痛得尖叫。

“陆照渊过什么好事，你比我清楚，说不定还替他出过力。”他有些咬牙切齿，“上一次你们还是小孩子，没人跟你们计较。你居然还不长教训，为虎作伥，难要闹出人命才甘休？”

        于是让她撑着墙站好，撅起屁。

        她沉默了一会，终于有勇气开口：“……我刚才不是故意说你家暴的，哥哥没有那样对我。”

        陆呈锦不理她，带已经落了下来。

        “因为……是和哥哥的共同财产。我应该先告诉哥哥的。”

        安静对峙了一会，文蓁受不了了，小声呜咽：“我知错了……”

        屁要被打烂了！

        “我没有……哥哥，不是的！”文蓁惊得倒退一步：“你说我们高中那个人吗，她是压力大才想不开，跟陆照渊没什么关系，她后来也好了，还让她妈妈不要找陆照渊麻烦……”

        陆呈锦问她：“是不是委屈？”

        打完二十下，他终于放下带，牵着文蓁到沙发坐下，把她抱在怀里安抚，顺捋了捋她的脑袋，一她胀发的屁，拿纸巾帮她眼泪鼻涕，“好了，不哭，不哭了。”

        她的小脸遍布泪痕，眼神里充满难过，咧着嘴嗷嗷哭，还把自己呛一下，一边咳嗽一边哭，可怜的不得了。

        陆呈锦搂着她轻轻拍着，语重心长：“还有你，账都算不清楚。五十六万不是小数目，你们两个谁都没挣过五十六万，就这么不当一回事。哥哥还指望你理财，你怎么理财？”

        她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哥哥对我很好，我知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说着就大哭起来，“哥哥能不能忘掉……我真的很后悔。”

        她说着，到底觉得心虚――从小到大，文蓁给陆照渊打过无数掩护，陆照渊和女同学恋爱又出轨，女同学向文蓁倾诉，文蓁当面让人家不要想太多，转就和陆照渊通风报信，甚至出谋划策，诸如此类，不可胜数，简直习惯成自然。

        “为什么？”

        文蓁哼哼唧唧地不肯起来，轻轻拽着他的衣服，小声叫他：“哥哥……哥哥。”

        他这么凶！文蓁疼得直掉眼泪，屁火辣辣的，脑子里只剩下疼，哪里顾得上报数。

        陆呈锦暗中松一口气，：“过去的事我不追究。从今往后你敢这么胡闹，我先打死你。”

        他失望的眼神每一秒都在折磨她的灵魂。

        “他之前给过很多了，之后也有信托，足够他生活，再多就不好事了……我不该借给他的。给叔叔添麻烦了。”

        “我不会说的。”文蓁眼泪汪汪，很认真地看着他，“我绝对不会说。

        陆呈锦说：“陆照渊的事就这样了。哥哥想跟你说说钱的问题。你的钱，哪怕是你自己的工资，可以想什么就什么吗？”

        “对不起……”文蓁像个鹌鹑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