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错了?”陆呈锦笑笑:“还是你自己觉得自己错了?”
清洗一阵,感觉他调整了花洒的模式,水变得柔和又有劲,只对着一个地方冲。文蓁惊叫:“哥哥!我不行的!” 转眼就哭喊着交代了,得断断续续。陆呈锦说她不听话,刚洗干净又弄脏自己,要狠狠罚她。于是领她进房间,取一条带对折,一边教训她,一边将上下三个地方都用过,才心满意足地收工。
他拿来眼罩给她带上,牵着她去卫生间,先按在洗手台上用了点开某,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仿佛没有离开的打算。文蓁急得直哭,跪下来求他,他才走了,等听见冲水的声音,又推门进来,说你看不见,肯定不干净。文蓁羞愤死,说干净的!陆呈锦说不可能,让哥哥检查检查,就抓着她到淋浴间洗屁。
文蓁一呆:“啊?不要吧,昨天晚上才……还着呢……”
于是问:“有人跟你借钱吗?”
陆呈锦忽然想起前两天他三叔说陆照渊到玩耍,不知哪来的钱。
淋浴间有个石砌的座位,陆呈锦左脚踩着座位,将文蓁架在上,屁撅得高高的,先打了两巴掌,再用花洒仔细冲洗。文蓁觉得这个姿势膈得难受,洗屁又羞得令人发指,她稍作挣扎,又被打的啪啪响。
“我再问一次,你这二十万拿去什么了?”
又听他问:“陆照渊?”
文蓁秒答:“二十。”――这次确实是二十。
不料他背后摸出一副手铐,迅速把她铐上。
陆呈锦忍了忍笑意,严肃:“你一共借了多少?”
什么?是我个人隐私,不给你看。”
陆呈锦又问:“他要钱什么?”
文蓁松一口气,以为这件事翻篇了。
“不能。”
陆呈锦将家法放在床,坐到文蓁面前,亲了亲她。
陆呈锦了她的脸:“这是利息。”
文蓁试探:“要是我找他要回来,这事能当没发生吗。”
陆呈锦看她这死样,心里有数,神态便轻松起来,不紧不慢拿出家法,在手上垫了垫:“不急,你想清楚再说。”
文蓁累到脱力,第二天全凭咖啡续命,快下班时收到陆呈锦消息,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健房,文蓁花式拒绝,匪夷所思: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力差距这么大。
文蓁万万不敢说陆照渊搞得名堂:“他买了相机……还是什么……总之信用卡刷爆了……”
他声音一大,文蓁就有点害怕,小心翼翼:“……我没有。我不是转回来了吗。”
“……”
她判断一下形势,狗:“我不是故意瞒你的,他说四月理财到期就还我,也没差几天了,我们同学一场,呃,同学好几场……”
“……”
万幸陆呈锦没看出问题,只是说:“下次要告诉我。”
陆呈锦啧一声,“这小子。”
文蓁一计不成,急中生智:“可是!就算我借钱给他,也不算错事吧?他是你堂弟,又不是我堂弟,从你账上走还不是理所应当。”
文蓁大惊失色。
他看了看文蓁,文蓁很狗的跪坐在床上,就差没摇尾巴了:“哥哥怎么知我借钱给他,哥哥太机智了,哥哥什么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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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蓁就奇了怪了,这人会读心术?
文蓁答完,想起之前的二十多万好像也只还了七万还是八万,稍微心虚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