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鲜的,一颤一颤打着晃儿,像吊在枝诱人深入的酸果,轻轻一碰就能戳破薄薄的,淌出酸涩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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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低混杂啧啧水声自上而下砸进水面,谢青鱼听得耳热,心口又生出绵绵的痛来,掌心扶住的那一片腰腹幅度很轻地迎合着她拆吃入腹的动作,她一面极力用填满撑开狭窄紧缩的阴,一面在倾泻而来的水中掀起眼往上瞥,睫羽扑朔间水声淅淅沥沥,被打的目光穿过簌簌颤抖的小腹,钻进坠着水珠的饱满双间隙…寻到师妹那双高傲冷然的眼眸,朦胧一层水雾,视线起起伏伏,有心无心过能见到的最低边距,有那么几个漫长且缓慢的呼里,谢青鱼一错不错地追索她游移的目光,十分恰好四目相对时,师妹装模作样般倔强地啃咬下,双臂撑伏在她肩上,咽下打颤的息。
从心蔓延出近乎令人打颤呜咽的快感,温热的尖拨开两片阴,沿着到阴,尖锐的牙齿磨着被撑开,被进入的过程从感官而言是无比漫长的,如钝刀割肉,细细搓磨,从尖进动的肉,几乎尽可能地搜刮甬内里每一寸酸的褶皱,勾卷着汁水后慢慢碾压、抚平肉…
钟灵毓不语,又羞又气地瞪她一眼,划拉着水面,正收拢着双夹住她肩颈发一番,还未等她动作,谢青鱼便一下托着她的提坐在小臂上,极力令她“花架子”的评语名副其实,促狭地眨眨眼,低吻上她漉漉的心,而那只向后跪压的早被师姐勾着膝弯挂在肩上,足尖在后漾。
谢青鱼撑靠在台阶上,单手捞了一把冰碴儿贴着的面颊动,等淌了满手的水才挪开,被冰碴化开的水洇的睫极重地眨了几下,她低着用齿攀附师妹跪压在台阶上的大,呼出的热啮咬着泛红的肌肤,尖卷着津自膝弯向上侵袭,耐心且细致地用痛的尖牙合着,拆开吞吃齿间腻的肌肤,纤细的脖颈间因吞咽的动作骨极快地动,快要到两片鼓起的阴时,近乎啜泣般从炙热的腔挤出一声低,的呼一下扑打在那颗被情煨得烂感的阴上,师妹瑟缩着赤的子,尖叫一声,大也羞赧地合拢,不由己地小小夹了一下她的面颊,眼一热,竟是朝她的眉眼吐了小片水。
“我想你。”
“不过师妹怎么这么感,这还什么都没吃到呢…”
钟灵毓缓缓卸了力,雪白纤细的小臂嵌谢青鱼双肩凸起的骨上,在她纤细红的脖颈旁支起一张面若桃腮的脸,鼻尖抵着脖侧薄薄的肌理漫无目的地圈地,留有齿痕的红张开,细细尖尖的哦,着南方冬季冷的雪粒,夜以继日在她的耳廓晕开小片水渍。
她抹了一点在边,尖卷进口腔后细细咽下去,趴在师妹颤抖的双间,用鼻尖一下她,掀起红的眼往上看那张倔强咬的脸,眼下的那颗又又亮的黑痣甜蜜地跃动着,长指抚过昳丽的脸颊,捻起几缕的鬓发缠在指,“花架子?多谢师妹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