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臣的爹娘是一起长大的情分。”
“那你爹娘可曾争吵过?‘
“神仙动情,三界不宁。”
“但话又说回来了,臣的父亲虽为一城之主,但是个心,总会哄着我娘,而我娘虽脾气直爽,却总归是惦念夫君,争吵是常事,分歧更是人皆有之,但说开了,彼此念着曾经的情分,也是能过一辈子的……”
姬发指着自己,满脸被压抑许久的悲愤。
“父母爱子,世间常事。过些日子军营理好我就放你几天假,你回去看看吧。”
“我有病?对,我是有病!我还病得不轻!”
姬发无悲无喜,抬看着他;眼神无光的说出那句至理名言:
辛甲粲然一笑:“世上夫妻的哪有不吵架的――”
怎么就比不上后来居上啊!
“不是、他动情了?对谁啊!真是嫦娥啊!”
“我娘可威风了,常常仗着这一点压父亲一呢!”
“现在某人怎么左一个王后右一个夫君的?就不害臊啊?”
“作为夫君,我还能容忍自己的妻子惦念他以前的丈夫。”
寻常人家似的问他“昨日休息的如何?”
“其实我娘也会骑;箭,长枪舞起来不逊于男子,父亲在她手下都吃过亏,陛下您见过的,就是我娘曾经领着一对人杀进敌营,将对方首领首级挑下。”
姬发撞进崇应彪怀里,跟个牛犊子似的,今天他没那些复杂的冠,简约得让崇应彪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这人就为了这一下准备的。”
折子被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姬发站起,上华丽的玉饰叮叮当当的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男人本就壮实的躯撑起更宽大的王袍,整个人和鹰似的。
姬发学会说话
我和你怎么就不算少年夫妻啊!
质子营八年啊!八年啊!那叫八年啊!
但又突然想起往事,看着旁边的辛甲,姬发突兀的问:
“你的父母,也是少年夫妻,对吧。”
“多谢陛下垂爱,臣休息的很好。”
崇应彪满脸不敢置信,姬发终于疯了吗?姬邑原先也不这样啊!
一起长大……
崇应彪新奇的打量他,嘲笑“你不是不爱我的吗?是谁说如果没有祖宗礼法约束死活都不娶我的?”
“姬发!你怎么把杨戬赶走了?!”
“额…那深夜见我可是有要紧的事?”
崇应彪只觉得他无理取闹,自己又无从说起:
姬发恍然大悟“你家也这样?”
“啊?”
妈的,除了老子现在还剩几个能这么担待你的!也就是老子天资聪颖!
姬发虽然什么都没听见,但他还是去捂崇应彪的嘴,无他,只是觉得崇应彪光是站在这儿都骂的很脏。
崇应彪接收到了那些倔强着不说出口的话,骂他是倔驴,就知犟嘴,幸好自己只是眼盲心不盲。
“你说,我能没病吗?!”
“我娘喜欢吃面,父亲喜欢吃米,可西岐面易得,米难求,即使这样,我娘也愿意时常给父亲上一碗米,是抱怨说过父亲嘴刁,可我见她脸上笑的很是开心。”
姬发噘着嘴上就要哭了似的,崇应彪却越逗越起劲。
姬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听只是人家父母思念儿子,便松口气许给他假。
“你有病吧你…………姬发你肯定有病!”
“是,我见过你母亲,还封她为战前将军。“
你怎么就不能爱爱我啊!!!
“你胡说八什么呢?”
傻姬发跟哑巴似的,比吕公望好不到哪去,一把好嗓子真不如给人家了。
你太狡猾了崇应彪!你怎么可以用这样漂亮的脸蛊惑我完以后拍拍屁说一切都与你无关呢!
姬发没说话,静静地示意他继续说,辛甲表面冷静,但实际手心全是汗,家中秘辛何时向他人提起过,不过是为了这对天下人的父母着上罢了!
姬发神神叨叨的“我也不知啊。”
辛甲低思索半晌才慢悠悠的说:“其实并无大事,只是家中父母惦念微臣,促微臣回家看看呢……”
姬发急忙住口,他知自己说错话了。
“我作为帝王,居然能容忍自己的王后与外男私相往来。”
“诶!――哪有不吵架的时候,但说开就好了。“
姬发在王座上批奏章,也不抬的回他“他一个仙人,与凡人厮混迟早会引发天谴。”
说开?怎么说开?他都不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