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肉压在,像在暗示的不断磨蹭。
“前面好,嗯……阿克斯……好……”
信已经寄出五天了,安雅已悲哀认定这次又是没有回信的失败时,教授寝室的窗台上,竟有一只白鸦等候多时。
安雅无力地弓起腰肢,任由恐怖奇怪的快感搅乱。后面饱胀火辣,奇异的酥麻让她晕,被彻底冷落的前面,酸空虚,得她想哭。
幸好除了擅长欺骗丈夫,她还擅长勾引他。
这次,黏热的钻进来了。
明日周一无更。
“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以为墨莉终于回信了,兴奋地冲上前。可在打开信件,看清里面的内容后,安雅的笑容转瞬即逝,脸色煞白一片。
一定是噩梦。
阿克斯的得太舒服,手掌时而拨弄,时而抽打屁。
幸好化的脑子还剩下一点理智,安雅知不能开口求他别弄坏自己,这样只会惹得阿克斯真的弄坏她。
恍惚间,她似乎还听到阿克斯扑在颈边的息,夹杂着什么恐怖的话:
这让她很惶恐。墨莉心如死灰的眼神,一直在她的梦中徘徊。最新寄出的信里,她几乎是用求的,求墨莉能回信。
『有煤心党逃脱,传闻已潜入北地。议会封锁了消息,你的丈夫大概也不会告知你,但我认为你有知自己生命正在被威胁的知情权。逃走的是默多兄弟其中一个,我还没打探到是谁。大哥杀哑炮,小弟杀泥巴种,巴斯克维尔教授又是判他们死刑的审判官,不逃走的是谁,恐怕你们夫妇都会首当其冲。安儿,请千万小心。』
只靠刺激后和打屁,安雅全羞红,屈辱地冲上高。不知是淫水还是,无法控制地出。
然后,张开,手指拨开,邀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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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瘙的小被得好舒服,都在绞着他,不想他离开。
温热的在大量的,上下都是。沙发被洇,热汗和唾伴随呻,还有不知谁的一撮长髮,闷满嘴腔近乎溺毙的热,又在嘴分开时,在他和她的尖牵成粘稠的银丝。
就算是要分手,也求她回信让自己死得干脆。
安雅挣扎着要起,阿克斯起口哨,两只黑手套立刻飞来,把她的双手按在沙发上。
“又说谎了。”
都是出的,夹不住的大大出,白的汁得满都是,这又引来新的惩罚。
这比手指更让安雅无法接受,她羞耻尖叫,哭着说不要那里,可是才过了几秒,求饶就变成意识不清的黏糊呻。
在她着小豆豆逐渐忘我,发出酥的呻时,呼在脸上的气息终于变得浑浊、炙热。
双紧紧缠在耸动的劲腰上,安雅一时也分不清是害怕丈夫改变主意,转而插进后,还是真心实意不想他出来,想要他真的把自己当成随便什么东西,继续激烈地往她内打桩。
粉的指尖挠上男人手臂,沿着暴起的青一直挠。脚也勾上他的,勾一下蹭一下。
艰难保住自己的屁屁让安雅疲力尽,错过了送墨莉离校。
阿克斯的大掌不客气就抽向她翘起的肉,拍红了还是不停手,连带后的指也开始激烈。
安雅这段日子一直偷偷寄信给她,却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无论意识模糊还是清醒,安雅都没有回应,她执拗把这句话当作是噩梦。
所以,她在他的下扭起腰,伸手抠挖起小,眼角泛泪,低声啜泣,从表情到脚趾,都透着“感到羞耻但还是很想要”的暗示。
安雅下意识踢,上就被强力的臂膀箍住腰,屁被着抬起,她像条被渔网勾住腰吊起的人鱼。
是说换了新的键盘,可是87列用得好不习惯,一直按错键。
一滴热汗落在双间,埋进小的手也被捉住。
“说谎。”大掌猛地拍向屁,“看,又吞得更深了。”
红肉白浊的淫靡画面,让阿克斯沉迷,得越来越狂乱,被拍红的屁肉也被吻,像野兽在舐同类的伤口。
片刻后,沙发开始震动得移位。
是时候,去吻他的结了。
后一张一缩,都是晶莹的热汁,跟她被打得摇晃的屁肉一样红,隙里白浊的不断吐出。
那撮长髮都裹满了蜜,黏在男人绷紧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