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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得安雅的脑子都麻了,彻底让情控制子,没了斯文和教养,在他腰侧曲起双,脚趾蜷缩踮地,扭动腰迎合,只为让那肉棍能得她更加舒爽。
冬雪玫瑰冠歪歪在安雅上,古典卷发披散,雪白的肌肤晕开情的热,热汗沾黑发,弯弯曲曲粘粘在两人的上。
像极了沼泽仙女上岸勾引路人,在水草团里跟他耳鬓厮磨、翻云覆雨。
夜晚的海浪声响喧腾,能掩盖住一切声音,所以肉在尽情地撞击,在尽情地呻。
赛恩又一次撞得她脚尖离地,完全腾空,在他腰侧摇晃。
安雅双颊红,红叹出热息和欢愉,后仰的姿势让双弹起,被红髮男巫一口咬住。
他贪婪大口住整个晕,连同周围的肉都被吃下,得肉微微变形,灵活绕圈钻弄。
安雅被他吃得脊椎都要化了,歪着问他:
“你……怎么好像比之前灵活多了?”
赛恩吐出被吃成樱桃红的,只伸继续弄感的晕,边坏笑:
“我是夫人最好的学生,当然有一直练习,你教过我的,会服侍女人才是好男巫。”
安雅心里不是滋味,揪着他发的手劲加重,声音低了几分,都是醋意:
“练习?你是跟那些小女巫练习去了?”
赛恩愣了下,嘴角又扬起兴奋的笑,猛地翻,把她压在下,不断吻过她的侧脸和下巴。
“当然不是,我的练习对象只有桃子,跟夫人一样可爱香甜的桃子。”
夫人吃醋的模样也好可爱,她在意他,想要占有他,赛恩享受被她宣示主权的滋味。
情意,恋人的一切都会是情剂,包括吃醋,包括……另一些男人留下的痕迹。
明目张胆的,屁的、子的、锁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掌印咬痕。
偷偷摸摸的,耳后的、大内侧的、掌心的,那些淡淡红红的吻痕。
连带夫人这次特别的小,赛恩都在恶意联想,是不是其他男人进去的?
是那个半人半妖的旧情人?还是那个强壮如神祗的丈夫?
赛恩没有其他对象,他只有夫人,可夫人却不止有他,她还有其他的男人。
他不敢表,不敢像夫人一样吃醋,他怕夫人不要他。
他已经陷进去,没办法自救了。
散在他上的黑卷发、抓挠他手臂的粉指尖、偏过一直要吻他的红、塌陷下去的细腰曲线、被他撑开的红,绞住他不放的每一寸褶皱。
那一双忧伤神秘的湖蓝色眼珠。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让他陷进去。
那些痛,那些恨,那些不甘心,只能在床上释放,结实的肌肉绷起,丘起伏得越来越快,掐住她的脸用力吻。
要得她叫他的名字,双抽搐盘上他的腰,失神的湖蓝色眼珠里,倒影只有他才行。
初春的寒冷空气从木屋隙钻入,转瞬就被热汗和呻沾染成缠绵的气。
高时脑袋一片空白,安雅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17岁,她奔出洋房的那一天。
那年的雪地真的好冷。
但是幸好,有人抱起了她。
子突然被翻了过去,安雅被翻回现实,后背贴上了火热的躯,少年特别炙热的嘴吻过后颈,沙哑的声音得耳朵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