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该死的鸡巴,却是越来越兴奋,得他几乎握不住。
“跪在我前面,我要你脸上。“
阿克斯到安雅的脸上时,藏着的赛恩死咬住,生生忍下嘶吼,弓起背痛快,裹住的丝绸内鼓起一块,布料纹理隐约渗出腥。
脚掌重重踹向阿克斯的,她口不择言:
安雅没得选择。
狗狗突然很想哭,他被抛弃了,女主人忘记了躲在狭小肮脏床底的他,她不要他了。
“在脸上,或是进去,只有这两个选择。”
“我不要生小孩!我跟你说过一百遍了!你想要孩子就出去外面找女人,随便你找谁,外面不是没有着巴斯克维尔血脉的女巫,你去找她们!别来烦我!“
说话时,脚也在乱踢,男主人笑出声,说她今天怎么一直这么可爱。只有狗狗知她在寻他,他真想不不顾地爬出去,去她蜷缩的脚趾。
男人的影子像山一样笼住她,片刻后他直起,抽出,后退几步,表情森冷:
她高不久就缓过神,不准阿克斯没喝药就进来。
岔开,重重往下坐,浴袍翻飞,隐约可见热气发的肉物,直上直下,捣进女主人翘起的屁,得白晃,夹在其中被压得扁扁,呻断断续续,混着啜泣和哀求,舒服得快死掉。
男人跪屈的壮双间,种似的巨也在弹动,坠坠点地又抬起,溢出的前在地板成一滩,多到像普通男人出的量。
更别提女主人快疯掉的呻,那银发被乱,被抬起的双脚也在绷直,她喊的人也变了,变成阿克斯,变成哥哥,一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要出来了。
阿克斯没有动,就连声音都没一点起伏:
他没移开视线,就看着那双被抬起在半空摇晃的脚,伴随女主人的尖叫被转了方向,改为挂在男主人的腰侧颤颤巍巍。大概是被男主人的大肉棒坏了脑子,女主人抽泣说起乱七八糟的话,说想被,为什么不继续。
就算上一秒他们还手握手,污浊,一起登极乐,可下一秒跪在地板,闭眼听着男人时有时无的嘶吼和肉动的黏腻声响,被他郁的气味包围时,安雅还是讨厌死他。
从神色到肢,安雅表出的抗拒,烈到彷佛正受着重伤,让她痛苦万分。
阿克斯出几口大气,也稍微从酒、和怒气生的激烈情绪中清醒,
“我们今天很开心不是吗?我们有多久没像年轻人一样玩耍了?你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吗?我们可以生个像赛恩一样健康活泼的孩子,我们可以陪他一起长大,教导他成人,给他很多的幸福,他会完整我们的人生。“
安雅的半边脸挂满白浊的,混着屈辱的泪水,淌过下巴细颈,得全都脏了。
可不行,她正在被另一只更凶猛的野兽占据,他会被撕碎,他太弱了,只会被撕碎。
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两人上沙发,浴袍的腰带没解开,乱布一样缠在纠缠的躯,男主人抽出泛着水光汗气的巨,跪下来合不拢的。他得好激烈,在床底都能清楚听到男人的面如何大幅度磨过花内侧的黏腻声,还有逗弄花时咙发出的野兽似的低吼。
安雅停下咒骂,她知自己刚才的话惹恼丈夫了,可她不后悔,倔着一张脸瞪回去。
为什么又是这个话题?为什么阿克斯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又要提到赛恩?
“什么……“
阿克斯霎时停下所有动作,狠狠捉住她的两边脚踝,脸上的柔情瞬间消,冰山似的蓝眸剜向安雅,
“跪下。“
阿克斯热汗淋漓的肌起伏剧烈,他咬紧牙关,强压下某种巨大的冲动,冲刺的动作却不停,声音低沉息:
被溅了一脸的,男主人才跨上沙发,嫌热的脱下浴袍袖子,宽背泛着汗光,起伏得厉害,两边的肩扛着白珍珠似的脚掌,蜷缩摇晃。
被抬了很久的双脚打着颤,安雅缩在沙发,百般不情愿,阿克斯很少在她的脸上,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就在赛恩躲在哪里旁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