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雅的声音变冷:“在女厕换衣。”
赛恩面不改色:“走错了,外面的标识都花得看不清,城堡的新翻修别忘了这件事。”
安雅对他的厚脸感到无奈,撇过不看他,说:
“你眼睛瞎了走错地方那就算了,现在不让我走又是什么意思?”
“我放了,夫人真的愿意走吗?”赛恩勾起嘴角,携着一丝嘲弄。
他的脸突然靠近,安雅吓得背都贴在门板,只感受到一热息洒在自己的耳边:
“夫人,别对我这么有敌意,我只是来帮你。”
“我没有地方需要你帮忙。”安雅攥紧拳,克制自己的呼不要变急。
“哦,真的吗?”耳边的声音拉长语调,“这里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说这话时,他的手摸向安雅,安雅一激灵,伸手就要捉他,原本撇过的看向赛恩,气急败坏骂:
“你这臭小……”
骂人的话才说到一半,赛恩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嘴被撬开,手也被扣住,十指交缠,被扣在门板上。
安雅反抗几下,就没了力气,这个男孩比章鱼的八只手还难缠、还会,弄得她缺氧,口起伏,双绵。
好不容易推开他,安雅气吁吁,一时说不出话,赛恩倒还是一派轻松,语气懒懒的,像她有多小题大作:
“夫人生气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洗干净裙子上的污迹而已。”
他起裙子的某块布料,的确有一污痕,大概是不知何时粘上的酱汁。安雅无心理会这种小事,她晕目眩,只想着刚刚接吻时感受到的不对劲。
她用手背过嘴,戒备地看着赛恩,又不知该如何问起:
“你……你的……”
“终于发现了吗?”
赛恩又勾起笑,尖锐的小虎牙都出了,一脸心准备的礼物终于被拆到的样子。
他吐出,鲜红的面上,赫然镶嵌着一颗银钉,亮晃晃照进安雅瞪大的眼珠里。
她一副见鬼的摸样,质问:
“耳朵不够你穿孔,现在连都不放过?”
“去参加迷大赛时,别校的学生推荐我打的。”赛恩收起,安雅的反应让他心情很好,“别这么古板,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
“况且……”
他俯到安雅的耳边,声音变得又轻又浮,只有气息是重的、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