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忘记,对面还躺着另一个小情人。她不想吵醒他,太难堪了。
可她还是有点生气,阿克斯靠向她,用坚的鼻子蹭着她的脸,语气很温柔:
阿克斯也不生气,似乎还笑了,气息扑在颈边,弄得她好。
安雅的和也是漂亮的、石榴汁似的红色。
“安儿,真的不能给我一个吻吗?”
内里,最感的肉被住了。
安雅猛地睁眼,理智被这阵不知响了多久的铃声拽回。
原本以为能一章结束,看来不行。
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接连插入,骨节分明、修长宽厚,在捣弄果实弄得满手的热汁一样,在采撷她最隐秘的红。
甜美的刺激窜得他们发麻、脚趾蜷缩,互相捉住对方耸动的屁,不断不断按,掐得指都是肉,想要再贴得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一遍又一遍,两肉被破开,夹磨弄,丰沛的汁水一波波涌出,全在青暴涨的肉棒,津亮亮的黏腻牵丝。
安雅已彻底沦陷,连阿克斯掰开她的肉,指起她的后时都没反抗。
“不要,不要打,有声音……”
布料里,是仄紧热,小豆豆在指动,它在被磨着,开始发胀,一定也在变得更鲜艳。
她转,双手环上他的后颈,手指缠进银发,又在他怀中昂起,像咬又像吻的,亲上阿克斯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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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听到了一阵有节奏的、急促的铃铛声。
大手摸过安雅的曲线,径直探进内里。
就在快爆裂的一刹那,被快感遮蔽的感官突然变得灵。
啊,他怎么就忘了?
草木香、酒香和某种热热的气息愈发郁,她的子好像在晃,变成了树上一颗摇摇坠快要熟透的果实,阿克斯摘下她,用手指用用淋漓大汗,在捣烂她这颗果肉
安雅的腰猛地弓起,差点叫出来。
两人吻得纠缠,手指也是纠缠着,急切脱下安雅的内,又没全脱,就卡在大,布料绷得细长像在绑住双。
落在耳朵的最后一个吻很温柔,像一颗钉捣入骨,安雅的半边子都酥了,眼睛迷濛,完全失了反抗的力气。
不敢再乱动,啜泣哀求:
“还有这里,这里也是漂亮的红色。”
笔直壮的肉棒再次突刺,这次是肉贴肉的,坚实贴烂,直接碾过水红糜烂的。
阿克斯上就和妻子吻得火热。
甚至,还享受起那陌生的刺痛的颤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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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没说话,但回应了他。
安雅只哼的一声,将脸埋进枕里,不想理他。
布料外,肉又一次摩,得发抖,泛滥出水,沾得手指牵丝,布料兜不住,大大地往外溢,粘稠的水声在响。
跟她的红痣、和耳垂一样。又是一颗被采撷的石榴粒。
“能给我一个吻吗?”
她伏低脸,紧紧咬住枕,不让自己呻,眼角下被欺负的不甘心的泪水。
她满脸羞红,颈项僵住不敢乱动,就怕看到薄薄的内包裹不住两只手的淫乱画面。
理智成了果泥,子骨也是。
是床上装饰用的一串黄铜铃,清晰回响在室内,连门外都能听到。
“不行,不行……”安雅慌得摇,伸手要阻止,反而被阿克斯捉住,一起探进了内。
阿克斯的手松开时,白纱下的双变得嫣红、形状也,像两颗鲜艳多汁的石榴粒,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阿克斯也没忘,就是没忘才故意拍。大掌又重重拍向另一只,拍得肉晃动,隔着白纱也能看到肤色变红。
“是这里。”
安雅无法,只能任他上下玩弄。
“你乖点,我就不打。”
“真漂亮。”阿克斯连绵吻过她的侧脸和耳朵,住她的耳垂,得红红才放开,“这里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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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快要高了,呻愈发无法掩盖,只能咬住阿克斯的肌来闷住,背弓得紧紧的。
何止是她,阿克斯也很啊,都不用回看,都能感受到他全肌肉的汗意,蹭得纱裙都皱成一团水草,缠绕在她的腹。
可是她还是感受到了,指尖的神经连着心脏。
帷幔外也是,雨本没停过,床单是的,发是的,肤是的,全世界都是的。
阿克斯又问了那个问题,这次他的声音还是很轻,似乎还带着一丝低微的期待:
“安儿上最漂亮的红……”
阿克斯在陈述事实,安雅背一阵颤栗,不知是因为他的指尖堵进水,还是因为他混着息和鼻音说出来的那两个字,听起来好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