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以为是自己这话问的太过冒昧，况且确实他妹妹看起来还是个学生，可能不太知这些事情。

        “江……我哥他其实不是你们看到那样。”

        临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对自己躺在江湛床上睡觉这件事还是后知后觉，上的痕迹提醒她昨夜荒唐。

        ~

        “你就告诉我，你嫂子，或者他从前交往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行不行？”

        早晨温度有点低，江湛替她裹了浴巾，抱着昏昏成成的人儿去了隔他的房间。

        “拿个吃的也能聊这么久，你不饿？”他揽着临月的肩轻轻把人推进房间里，跟别人废话她倒是一点不嫌浪费时间。

        “那你房间在哪里？我来给他送吃的。”女人客气解释，没有一点不自在。

        “还折腾，不想睡了是不是？”

        被人稍微一说，她就消停了。

        李青兰？临月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效仿得好，和江湛走得太近的人目前看来都没什么好下场。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已经接受他了。

        可她还是锐察觉异样，他的房间有香水味，还能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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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湛见她皱着眉睡去，忍不住亲了又亲她的眉眼，梦里也展不开，真不知她天天在瞎想些什么。

        女人见江湛回来本来心里还高兴着，但这人就像没看见她似的，她想着怎么开口比较合适，却见江湛已经冷着脸警告。

        女人恍然想起昨天饭桌上见到的女孩儿，几个人谈话的功夫江湛还不忘给她夹菜，她最开始以为不过是他哪个受的情人，后来才知那是他家里人。

        可他不在，她想了想，慌忙披了件衣服下床去开门。

        女人不理会这些，男人私下什么样她难不比一个女学生懂？她自己都不介意要别人来替她什么心。

        此时她睡在大床中央，房间里安静得很，一切都像一场梦。

        临月果然不再多说，其实她早就支撑不住，要不是脑子昏昏沉沉，也说不出这么矫情的话。

        门“砰”地关上了。

        临月此时还真觉得有点饿。

        正踌躇着怎么劝她，当事人回来了。

        她在他怀里轻轻挣扎，没什么劲儿，就像是故意找茬儿一般。

        “小妹妹，能不能和你打听一下你哥哥，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她记不清俩人了多少次。最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她对于在她上随意抚摸的手一点感觉都没有，像是自己的一样。

        “江总不在，这些东西不吃了怪可惜的，你要是饿的话就给你了。”

从后面进来。

        “别招惹她。”

        他妈的，这屋子里哪儿有什么味？有味也是她的味。

        当他妹妹可真有福气。

        她看着眼前这位，又想起唐英来，那样明媚热烈的女子，却连程禹的衣角都够不到，能是什么原因？如果是舞女出，大概也没什么背景，一扎进去能有什么结果？

        果然，那女人没去一会儿又敲响了她的门。

        临月整个人有点僵，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真的不知。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他能赶紧喜欢上那个人，然后放过她。

        “什么味，我要回去……”

        临月看了一眼女人手上丰盛的食物，默默地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方向。

        那女人见着她也是一惊。

        “那你嫂子是什么样的？”

        江湛看着她皱着的小脸儿心里一动，了她的鼻子。

        她接了过来，正要谢，听见这女人问。

        临月已然觉得天已蒙蒙亮，又是荒唐了一整夜。

        她好奇地打量了眼前这个女孩儿，总觉得和平常女孩儿不太一样。

        开门是一张明媚又艳丽的脸，她想起昨天那些人，自己贼心虚地把衣服裹紧了些。

        她摇了摇。

        有人敲门。

        临月莫名脸红，连说谎都有些不自在：“我和他换了个房间，他这间的床舒服些。”

        “你是？江总呢？”

        反正他不在，也不会有人给她开门。

        “那床得，睡不了。”下腹又隐隐起火，罪魁祸首毫不知情，还在折腾。

        临月一次知还有女人能这么正大光明追男人的。只是为什么她们会喜欢江湛这种人，明明他本不会爱上她们。

        临月看她如此执拗，一时还真不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