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半伏得极低,一红色的短发柔顺的垂在眼前挡住那双茶色的双眸,随着他爬行的动作讨好一般扭动出诱惑的浪波,整个人看起来温顺极了,散发出熟透的气息。
他们往日所有的情谊,都和那枚致的环一起被丢失了。
可时云灼却在和那双熟悉的黑眸相对的时候,恍然看见了从前未曾看到过的东西,那温和下藏着的漠然狠辣地攥住了他的视线,引得他眼眶一酸。
时云灼却像是丧失了思考能力一样,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怔立不动,带着些惶恐与不敢置信的双眸兀自蓄泪。
不意外的看到时云灼动作一顿,但男人最终什么也没解释,只是低着继续向前爬行。
他背上的蝴蝶骨随着手臂的拉伸而不断翕张,那暗藏的力量感让人心惊,随即便是想将其在手心把玩、看它无力挣扎的望浮起。
,时云灼下意识拽了下衣摆,却使布料摩挲到底下感的,酥麻感瞬间细密地窜上脊背,正无比清晰的告诉着他:
她漆眸深邃,恍若无涯,目光这般径直投来轻而易举便能勾走人的心神。
没爬几步,风久就眼尖地看到他一小块洇的布料,她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似是嘲讽又似是轻蔑:“发了?”
打一棍子、给一颗糖枣的法很有效,低低又亲昵的呼唤轻易勾起一片回忆,时云灼的也比他自己想的还要下贱,本能地就跪趴在地,朝沙发一点点爬去。
他压抑得想死,可他生来的骄傲却又不容许他因懦弱的感情而落泪。
男人以狗爬的姿势一步步靠近,后也就再无所遮挡,硕大翘的屁隔着层深黑布料扭动,无论是畅漂亮的腰线还是不时突起的肩胛骨,都在褶皱间隐约可见。
“脱光衣服再爬过来,”风久微微偏了偏,视线在茶台上巡回一圈,最后又落回男人上,眸光轻漾,“靴子留下。”
爬行过程中他甚至有些恍惚的想,光鲜亮丽的帝国中将,军装包裹下的不过是个早已被人调教好又玩腻了的熟妇,下贱到――
或许是本能的逃避,不等他去细看那抹亘古的冷色,不尽的滔天巨浪就在心间翻涌着将他打翻,眼前顿时模糊一片,连那人的影也倏而变得遥远起来。
“小十二,”修长好看的双交叠着搁在茶板上,风久微扬下颚,欣赏了一会儿那双茶眸染上水雾而朦胧的景象后便有些不耐烦,脚尖踢了踢发出声响,“过来。”
望着那双茶眸中的纠结犹豫与深藏的独属于弃犬的不安,她又忽而绽开抹笑意:“你会听话的,对吧?”
于是男人利落地扯下上的束缚,动作时只有较窄分卡了一下子,引得其波微晃,麦浪般起伏,时云灼弯腰连同内一次拽下,重新穿上出门时没来得及换的军靴后缓缓趴下,再次匍匐在地。
而在对方失神之际,也只需轻飘飘一声就可击溃所有心防:“别让我说第二遍。”
那人像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不稳,悠悠投下来视线,颇有些调侃与戏谑的看着男人:“我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让它躺在地上?”
畅矫健的线条从后颈蜿蜒入,印象中红艳的口被两饱满的肉遮住,只在男人膝行的动作中偶尔能窥见一丝春光。
为参加庆功宴而匆匆换上的正装完美地勾勒出上将满力量的躯,视线刚从被手臂遮挡的前饱满移开,便直接被后面那对晃着肉波的大屁抓了去。
是他所摸不到的明月。
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扯下,男人伏低跪趴在地,颜色相较其它位更浅的大屁高高撅起,乖顺的模样倒真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而这些在风久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
他一看见沙发上的女人和茶台上散落的各色玩,上就忽而点起了一片情,烈火快要焚。
“小十二。”
“啧。”尖了上颚发出一不明的气音,风久放下,下巴抵在交叉的双手手背上,居高临下的直视着时云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