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唔了一声,嚼着糖。
话筒里的声音有点烦躁,“陈萝芙,你第几次鸽我了?”
陈昱洲:“为什么不来?”
“中场休息,”对面着气问,“你来了吗?”
电话该挂断了,“你好好打吧。别到时候,茶成了安奖,那我可不去。”
萝芙没劲地趴在后座,“你一点都不想我。”
“我会赢的。”陈昱洲的声音忽然变得认真。
话没有说完,后座的车门被拉开,她的手机也从掌心被抽走,按下红键,丢到前排,不知是安全地降落在座位,还是落到地上,可以辨认的声音掩盖在关门的震响里。
陈抒白背着她,面不改色:“我知。”
走到一楼,萝芙热情地向正在倒热水的宿阿姨打招呼,“常婶,新年快乐!”
“你先赢了再说……”
“你上次还没有陪我去买衣服呢!”她坐直,“结束了,给你带杯茶,够意思了吧。别吵了。”
“我不来了。”当场放鸽子,萝芙一点也不心虚,“我要去后街吃点东西,要给你带吗?”
味弥漫在齿间,她说过再见,便从陈抒白的后背下。一路小跑,离开宿舍楼,几秒钟的脚程,跑过楼前一片空地,钻进路边停放的唯一一辆车里。气充沛,她呼出一口白气。
“去停车场。”油门踩下,他平声,“在这里,你会被看见。”
“哥……”
“哎,”宿放下水壶,笑眯眯地看向他们,“你们也新年快乐。对了,要不要吃糖?”
了,突然,语气漉漉地凑近,“陈昱洲今天有比赛,还没有这么快出来。”
比起沉稳持重的外表,年少老成的气度,他的吻称得上急躁。用力地碾过她的嘴,糖化后的甜水。咙耸动间,冰凉的手掌,从衣摆探入,怕冷到她,隔着薄薄的里衫,腰腹绕到脊背,仍然让萝芙打了一个轻微的颤。
驰行的几分钟,给陈昱洲拨了一通电话,对面接起的很快,出乎意料。
汽车驶入地下车库,视线逐渐变得昏暗。
她吃惊:“你在比赛吗?”
“要。”她指挥陈抒白,“哥,转弯。”
开手,按住他的肩膀,蹦到背上,亲他的耳。
路线的目的地,由大门改为登记出入的小窗口,萝芙接过两枚牛糖,剥了糖纸,一枚进自己嘴里,另一枚,存在掌心。
后备箱合上,车一振。陈抒白在她期盼的视线里,走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我也想你!”快乐得像一只小狗,在他的后背蹭来蹭去,“你不知,我在剧组有多无聊……”
陈抒白已经脱下大衣,单膝跪在后排的座椅上,倾向前,挤进她的双之间。
“你知他今天有比赛,”陈抒白的膝盖在她的呢裙摆之下,双之间,薄薄的布料遮挡,最温热的那一。眉心微微地皱起,“你们约好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不明白篮球赛,你自己打吧。”糖从左腮换到右腮,“对了,哥说他的车半路坏了,找人修,要晚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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