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暑假去看她一趟,好不好。”
人还多的,好多家店都关门了,只剩这一家,我们坐在塑料板凳上,和一对母女拼桌,红油的香气在黄色的灯光里,安知替我掰筷子,那孩子吃成个小花嘴,还拿袖子蹭嘴,咧着大牙冲我笑。她妈妈也不恼,给她嘴上和前的油渍,轻轻念叨着“幺儿嘞”。
安知说,我是一直没人,我姐不是,她十岁之前都在老家,和外婆一起住,那会儿我爸妈全国跑,我一出生就把她送回去了。
“那就再去找啊,去找别的地方,或者找人收养它。”
你和你姐从小都没人,为啥她格还那么好。
“反正我不可能被掰弯。”
天已经黑了,他伸手关灯,我说不要,我想看着你。
我抓着他的指放在嘴边。
一厅冰可乐落在我书桌上,震掉了桌角的栀子花串。她捡起花串,蹲着给我到手上,瘪着嘴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可是我很喜欢你啊。”
“我们上专业课的时候,有个同学说,世上绝对的异恋其实很少,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属于双恋,但他们以为自己是异恋。所谓的‘掰弯’,其实就是发现了自己潜在的另一种取向。”
“因为你们觉得喜欢男人就像女人了,你们讨厌女人。”
“在,她脑子有时候转不过来,但很健康。这都是听我妈说的,我也好久没回去了。”
“我又不是没陪你找过,我觉得我已经尽力了,它本来就是浪猫,饿不死的。”
安知手环过来戳我的腰,问我咋还不吃。
我问了他一个问题。
“陪我找?你好有意思啊,陪我找?合着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是吧,行,好,我不了,我也尽力了。”
“你外婆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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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带茧的指腹摩挲我的嘴,我一说话就碰到我的牙。
再次醒来已是八点多,又亲了一会儿,安知带我下楼吃抄手。
“可是老教学楼都要拆了呀,我们没地方养它了。你家里没有人,我家,”
“为什么啊?”
我了一个梦,安玉过生日切糕,把第一块给我,手指上沾了油,笑盈盈地说这也是我的,把手指伸到我跟前,我去,甜甜的,抬眼却是一只男人的手,我坐在他的上,他一边看电视,一边摸我的肚子,胡渣刺在我的。
“有点。直男都恐同吧,你们女生难不恐女同吗。”
他我的锁骨,手指和茸茸的脑袋一起伏动,刮过我的上膛,玩我的。
“你说不养就不养,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捡,你知不知你这样很没有责任心的啊!”
我用牙咬伤了他的手指,从他上下来,后响起安玉的叫声。
他的大拇指深入我口中,按住我的。
恐同啊。”
她抱着纸箱里的猫走到行政楼门口,摆在台阶的正中央,把猫粮全倒在纸箱里,空了的瓶子朝我扔过来。
“和男生相比,女生更容易被掰弯,你知为什么吗?”
我蹭着他的胳膊摇摇,他手绕过来我的耳朵。
她被猫抓伤了,我去看她,她却把我的手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