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爱咬人的病。”萧沉低笑出声,盯着温怡卿迷离失神的眼睛。
萧沉微怔,出抹笑来,他垂在温怡卿的额角印下一吻:“如果我说是,你会害怕吗?”
“我没忍住。”温怡卿口急促地起伏着,抬眼看见男人上那枚清晰的牙印,无力地倒在他上。
“终有日,气血两亏命悬一线,得裴衫引出母蛊才保住命,原本强健的自此落了病。”
着肉的口像张小嘴翕合绞咬,磨着凸起的青,萧沉再装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环抱着温怡卿的子,健壮有力的腰腹快速向上撞。
的下巴,用力碾过她的,啧啧地着粉红柔的尖,轻巧应付温怡卿不时亮出的尖牙。
“去哪了?”
怀里的人仍是闭着眼睛没有应答,沉默良久,久到萧沉以为她重新睡了过去。
衣衫裹着外带来的凉意,夹杂着香炭独有的清甜,能料想萧沉是特意烘过子才进来的。
温怡卿靠在萧沉肩半睁眼,她抬手握住腰间的那枚冰冷的玉佩:“你父王,得的是什么病?”
温怡卿闷埋进男人的颈窝里,她嗅着萧沉上若有似无的淡香:“一晚上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萧沉……”
温怡卿眼沉重,也是迷迷糊糊地听个大概,她往萧沉怀里拱,寻着舒服的姿势才安分下来。
小腹被打了一片,热乎乎的,萧沉垂轻拍她轻颤的子,低声安抚:“这不是还没到吗,怎么就没了力气?”
过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透过纱帐落在温怡卿赤的后背,她被酥的感扰得不耐,挥了挥手朝榻里窝。
萧沉半倚着连靴子都没脱,他抱住自行进怀里,对自己又闻又摸的温怡卿,更收紧了手臂。
听到萧沉带笑的声音,温怡卿反窝了一肚子气,拉起被褥闭着眼伸手锤他。
她没有察觉到萧沉早已冒出细汗的额角,一味地贴上去撒磨蹭,汗津津的弯随着塌腰轻晃的动作变得更加。
“既然话说出口了,一会就别躲。”
温怡卿低低笑出声:“那你此刻便已是燕国君主,哪里会坐在我的榻上。”
“这也是你的手笔?”
“清晨送来的急报,”萧沉低轻嗅她的发丝,“萧慎至燕,不曾拜见便被禁足在公子府,萧晔……他的病势又重了,如今把控朝中的是靳庄靳大夫。”
萧沉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可听到她这般笃定的语气,他双微张,听见自己发紧的口溢出一句别扭的低喃:“为了王位呢?”
“醒醒,”萧沉轻声唤她,微凉的吻落在圆的肩,“先用了午膳再睡。”
萧沉眼底微暗,角勾起,更像是苦笑。
“自我母亲死后,他差人遍寻巫医,为得长生之法以养蛊,”萧沉垂眸拉着温怡卿的手往上带,他低下用脸颊轻蹭她柔的手心,“虽得一时之效,但蛊虫赖人所生,吃的都是人的血,因此里子愈发亏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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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温怡卿慢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勉强能拽住萧沉三指节的手心紧紧攥着,“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理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