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然目不斜视,大步朝着画舫走去:“再看就要被旁人发现了。”
指节进出时总是状似无意搔过浅的感点,弄得温怡卿小腹酸,一心想要迎上去。
衣裙掀起堆在腰间,只能看见周晏然结实的小臂动作时鼓起的线条和青,他蹙着眉满脸的严肃。
热的甬着微凉粝的手指,肉殷红如蚌肉般蠕动,她舒服得眯了眼,糊糊地回应。
眼前光亮被掩去,柔的狐落在脸颊,温怡卿忽觉子一轻,坚结实的小臂勾住弯,她被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
指尖碰过的地带难以抑制地紧绷,以至于指腹点上花时猛然开始颤抖,她埋着闷闷低哼时仍记得船外立着一人,饶是指尖拨开花抵上口,也愣是咬着没吭一声。
“你知不好还弄进去!”温怡卿委屈得瘪嘴,推拒着他的胳膊,可是用了多大劲都是不动如山。
。
“不是……”
温怡卿好奇地拉开罩在上的大氅,只来得及瞥见那清瘦的背影,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周晏然眼底浮起难以探查的笑意,他拉住纤细的腕子,轻啄她的指尖和掌心:“放松。”
白浊厚的水大涌出,让温怡卿瞬间有种失禁的错觉,下意识夹紧了肉连带着小也紧缩一圈,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这扳指硌人得紧。”温怡卿皱着脸,仍能感觉到腰间心的肉被玉石压过的钝痛。
“啊。”短促的呻化为气声停滞在口,温怡卿仰着急忙用手捂了嘴,扭扎进周晏然怀里。
“好了。”
“不愿意见人了?”周晏然闷笑,拿拇指的扳指逗她,这样的玉种清透晶莹握在手里也不生热,在冬日里冰得温怡卿缩起肩膀。
船帘隙水光浮动,周晏然收起思绪:“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若是难受就先帮你弄出来。”
“阁中隐卫,是个天聋。”
甬里逐渐升温,一缩一缩地缠上手指,有力的阻止着周晏然的抽离,长指裹满了水牵扯出一缕银丝。
那人并未告退就走了。
口得厉害,探入却又紧窒得仿佛只吞得下一手指,周晏然左右轻摇两下扩张着并入第二。
“那药,是子逸,昨日他回殿后留下的,”周晏然面窘迫居然也红了脸,越说声音越低,“我本以为是用不上的,没想到……”
“疼?”
男人惯用熏香清浅萦绕在鼻尖,他弯下不依不饶地追逐着她闪避的目光,似乎真的在等待她的回答。
周晏然的指尖冰得她直打寒颤,领口涌上的热气又蒸得她脸颊绯红,仿佛置冰火两重之境,温怡卿神思迷乱呼也跟着乱了。
木船发出碰撞的轻响,她察觉到周晏然前进的脚步停滞,随后船轻晃,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情退去转而清明,羞耻心膨胀数倍。
周晏然每一声息每一寸靠近都能激起阵阵涟漪,子如湖心扁舟随风漂浮,不知如何才叫放松。
“自己弄得干净吗?”
温怡卿耳红得滴血,可他面色沉静不见半点轻佻,连嗔怪都无法名正言顺。
“很快,”见她抗拒,周晏然放缓了语气,“在里面久了,恐对子不好。”
温怡卿冷哼一声:“你也不怕是毒药。”“若是毒药便也罢了。”周晏然撇开脸,复杂的神色藏入暗。
“嗯,”他低应一声,“下次不带了。”
周晏然揽过她乱动的腰,指腹抵着腔上侧缓缓挤入,直到最深才屈起指节。
冰凉的指腹上下动,沾了的水才挤进嫣红的肉,刚一进入,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甬就溢出厚的白浊,在手指与口的隙缓慢向沟。
听了这话,温怡卿也不免沉默。
“别说了,”温怡卿抬手捂住他不停张合的嘴,她紧闭双眼掩耳盗铃,“你快些。”
面对温怡卿不再压抑的怒火,在他面前展鲜活的模样,周晏然忍不住扬起角,急忙轻咳两声,掩住这不合时宜更加激怒温怡卿的笑容,任凭她的手在上作乱愤。
修长的手指从膝如灵活的小蛇盘绕而上,一直到光的大,周晏然停下深入的动作低声问:“当真不用我?”
男人声音比平日里压得更低,也更轻,像落在心尖的一羽,温怡卿轻哼着缩起子,双臂圈上他窄瘦有力的腰。
“方才进得颇深,最好全探进去再引出来,记得屈起手指,”周晏然自顾自地说着,手从上移开还顺势理了理她的裙摆,“如若还是不行,腹下用些气力一块排……”
他的子靠得这般近,近到肌肤纹理清晰可见,深如潭水的瞳仁也能映出她的面庞,单是如此就让温怡卿臊得忍不住要逃,更别说叫让他帮忙这样的事。
温怡卿急得涨红了脸:“你当真弄进去了!不是,你哪来的药,何时吃的药,果真早有预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