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什么,看来这些时日那本避火图是翻都没翻过,”林君竹慢慢缓下速度,眉眼微弯笑看着她,“教了这么久连自亵都学不会,几日不抒解子便那么感。”
温怡卿被震得说不出话,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差点没哭出来。
连着几次高高抛起轻轻落下,温怡卿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玩坏了,只是用手指轻柔的刺激对感到极点的已经完全无用了,可是望的沟壑从未被填满。
林君竹置若罔闻运起腰大力抽送,直往水的小里捣,每一下都照着刚刚的感点上。
林君竹轻笑一声,看了眼得一塌糊涂的口并起手指重新探入,不给她一点反应时间便快速抽动起来,不时屈起指节一下内,使尽浑解数。
“自己来。”他子后仰,一副坐视不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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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怡卿纤细的腰肢轻颤,肩口泛起红,哭喊着求饶:“轻点,别——”
林君竹背过手俯问:“还要不要了?”
“手臂没力气了,”林君竹此刻才展出细微异样的神色,他拍了拍温怡卿的后,“慢些躺下。”
灭的快意席卷全,林君竹紧皱起眉,刚想退却当迎来一热乎的水,冲刷过口。
的脸颊。
尖锐濒死的快感一波接这一波涌来,丝毫不给温怡卿一点停歇的机会,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叫不出声来。
应得倒是爽快利落。
泪珠从眼角落,温怡卿被望和浑话得眼角都泛起红,她没想到只是推拒了一下林君竹便当真不给了。
“呜……”
“呜呜——不,不行了子逸。”温怡卿声音哽咽,哭喊也好求饶也罢男人都无动于衷,她紧紧绷着脚尖都蜷缩起来,可是感到极致的哪里受得了这样又重又深的捣弄,淫水像失禁一样地淌。
长的将甬撑得发胀,每一次进入都磨得内瑟缩不止,更别说嵌在花心里不断地凿,只要她大发酸忍不住夹着口就会引来更深更重的弄。
厚的水一脑地打在花壶深,两人都爽得禁不住打起哆嗦。
口拼了命地翕合一口一口吐着水,全浇在冠首上,林君竹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应答,直愣愣地把硕大的冠首挤进去,甬里的肉簇拥而来紧紧包裹住感脆弱的冠状沟,他被得发麻,猛地向下一沉直插到底。
“嘶……”林君竹扬起下颚,“好,真会。”
“嗯啊啊——”
紧窄的甬被男人的填得满满当当,刚一进入就痉挛收缩起来,从两人紧密连结的地方出一小水来。
刚刚那意顿时达到峰,激得温怡卿浑的汗都立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推拒起来。
“你慢些。”
“叫我看看。”温怡卿被按在靠枕上仍不罢休,抬手去拉林君竹的右臂。
硕的冠首狠狠地捣在酸不堪的心上,一阵尖锐酸彻底掩盖过细微的胀痛,温怡卿牙关一松便叫喊出来。
“要的。”
温怡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呀!”
林君竹咬紧牙关,话音未落就扶着抵了上去,口住的冠首,他控制着力和角度只是浅浅地在前端进出。里还是紧缩着没有完全放松,半个进入都有些困难。
“你受不了,今日只许一次,”林君竹额角青胀起,口都被得发酥,“怎么能……呃,不让你尽兴。”
温怡卿一听到他说手臂便清醒了三分,急忙直起扭去看,林君竹却已经收了手。
小痉挛着绞紧,层层叠叠的肉攀附着一圈又一圈包裹着他,林君竹深深吐纳着掐住她的腰,脑海中浮现起刚刚廊下他二人眉眼间你来我往。
她抵着林君竹的口,感受到下被破开的胀感,忽然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