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她口真的红到无法再承受了,周明川总算没再强求,让她用手帮自己了出来才算结束。
周明川也很合地俯首叼住了一只尖,力适中地。
周明川了半分钟还多,将满满的浊白全都抵在她深灌了进去。
泠月半捂着脸:“呜,我们人鱼就是这样的啊,交的时候只要动情了、就会产的。周明川,你会因为这个不喜欢我吗?”
她有些羞涩,上泛着可爱的浅粉:“不用尾巴,我不会怀孕的,所以你、你可以……”
她费力抬起手臂,用食指的指腹拭去他额上的一滴汗,满眼心疼。
小腔里不知了多少的,止不住的往外出,他越竟然越多。
周明川心里到一塌糊涂。
她安心了,更加主动地邀请他吃掉自己的汁。
于是她居然就这样原谅了他,真的单纯得可以。
他又爱怜地看了看泠月的睡颜。
问不过是那么随口一问,走个形式而已,他肯定还是要弄在里面的。
泠月大脑费力地思考了那么一会儿,忽地想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事毕后,他抱着她中场休息。
午夜时分,泠月猛然从梦中醒来时,间快要溢出的惊呼下一刻又被他的狠狠一记撞给撞散了。
泠月扭了扭子,双手托着自己的两只儿望着他。
可今晚分明还并未结束。
他快速打扫了一下房间里狼狈不堪的战场,用温热的巾给她细细清理了,又给被他插到了口涂抹了药膏。
那天晚上他足足折腾了她三回。
泠月的不适感被冲散了许多,她竟也慢慢在他的节奏里品出了那么一点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涨了。需要被人全出、吃掉。
周明川侧首望向窗边、其时已是天方晓。
嗯,真是久违的美味。
空气中便又多了一种味夹杂在一起。
“周明川、周明川、你亲亲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她正被他摆成了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姿势、在他下婉转承欢。
——光是在她里面。
哦,对了,怜惜她是初夜,他还尚未冲进那狭的子口去。
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不急于一时,那里也总是要给他干的。
他们又情蜜意地交颈而吻。
他故作震惊地看着她。
而他吃她的水吃到饱。
她希望周明川能听懂她的暗示。
可怜的小家伙,被他翻来覆去彻彻底底地弄了一夜,刚刚才好不容易真的睡着了。
月误以为他也同自己一样难受,颤抖着问了一句:“周明川,你是不是也很难受啊?”
很快他就吃到了一口甜美的汁。
于是她就这样乖乖地让人内了。
因为初夜的痛楚消散了大半,她这时已格外的温顺,似乎被他怎样对待都不会生气了。
在释放之前,他咬着她的锁骨闷声问:“可以内吗宝贝,还是弄在你的肚上?或者手心里?”
虽然有些罪恶感,但他还是将错就错地骗了她:“是。可是只要是和你在一起,不怎么样都是好的,我都甘之如饴。”
“傻宝贝,我只会更爱你。”
吃完之后周明川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将她哄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