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的的确没错。

        “你在家里给你男朋友过生日吗？如果是在家里，就你们两个人在，那还不如穿睡衣去。”

        第二条是一件很法式田园风格泡泡袖冬季长裙，风格很日常。

        “不――”

        泠月在很多天以前就开始在网上挑选一件裙子，准备穿得美美地去陪他过生日。

        口是镂空的抽绳设计，在收绳的地方设计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周明川看见她的样子之后，呼都几乎停顿了那么几秒，手指也不自觉地颤抖了几下。

        他几乎不可避免地立时就有了某种生理反应。

        于是第三条是一件偏礼服风格的真丝裙，酒红色的。

        他摇，“宝贝，你来给我过生日，我真的――我真的很开心。”

        她乖巧地跪坐在床上，周明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甚至可以看到她被聚拢起的沟，条条绑带的隙下面，是一片丰盈的雪色，蜜桃一样诱人的形状。

        好半天他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似乎只要将那个大蝴蝶结扯开，这条裙子就可以被轻而易举的剥掉。

        他装作不知，闲庭信步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推开门的一瞬间，灯光随即亮起。

        “周明川，生日快乐呀！”

        ……

        好在他今天回来的时候穿了件大衣，堪堪盖住了他自

        但前两件她室友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之后都pass了。

        她说过，人鱼是可以通过某种细微的气息察觉到自己周围是否有同类的存在的，并且还可以准确的分清楚究竟是自己的哪个同类。

        如果不是因为要见他，泠月也不大有勇气去挑战这样的衣服。

        泠月来了啊。

        泠月歪了歪，故作好奇又有点委屈地问：“你怎么啦？今天心情不好吗？为什么不理我呀？”

        虽然无法宣之于口，可她有在隐隐约约地期待着，他会这样的。

        然而现在他也有了这个能力，只不过他的潜意识里唯一可以察觉和分辨的对象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公寓内温如春，黄色的灯光下，她在外的肌肤更加莹细腻。

……

        她用一点点油在自己脸颊上各涂抹了一个小小的爱心，看起来有种小女孩一样俏憨的可爱。

        可是她心底有一种隐秘的期待和快乐感，因为她知，只要她穿了，他就一定会失控。

        刚推开房间的门，他微微愣住，而后角不由得勾出了一个很细微的笑意。

        她跪坐在他的床上，手里捧着一个六七寸大的水果油糕，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第一条是层层叠叠的抹糕裙，内衬都了致的丝。

        最终她选中了三条，都是红色的裙子。

        不过这也很正常，这个年纪的男人本就很容易被来自自己喜欢女孩的一点点撩拨而心猿意不止。

        长发被她披散在脑后，稍有些凌乱，但却更添风情。

        房间内被人装饰过，泠月已经简单地挂上了几个色彩鲜艳的气球和丝带，气球上面图案也是“happy      birthday”。

        就像上次一样。

        它来自法国的某家小众品牌，大约也只有国外的某些感明星才敢把它家的衣服穿到红毯上去。

        起先她以为这是一句无伤大雅的调侃，但对上对方饱深意的眼神之后，她竟然一下子顿悟了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