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等自己,瞿多多也不说破,一脸惊奇地跑上去,声问:“哎呀,师兄好巧呀,你怎么在这里?”
瞿多多把他划到了“毫无价值”一栏。
瞿多多手握着玉牌,面色一沉,阴鸷的目光像是猎鹰扫视着远方浮空着的山峰。
跑了一段路,见迟云并没有追上来,瞿多多停下了脚步,摇了摇,直男连基本的哄人都不会,活该单。
迟云两颊酡红,“我、我担心你对执事堂不熟,所以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师兄真是贴心啊!”瞿多多面带笑意,暗忖,有病吗?这男人,太闲了吧你。
反观迟云则是对她念念不忘,奈何自己当下还有任务在,而且自己一个筑基要是追着一个炼气期跑,双方都会被人耻笑。
一时半会也套不出更多的事情来,瞿多多并不急于一时,免得惹人一疑。见差不多了便:“谢谢师兄的鼓励,那我先去修炼了。”
“师妹多虑了,实不相瞒,入门弟子的玉牌乃是玉华真人所制,用异火炼成,不会轻易断裂的。”
说是玉牌,却是桃木制成,看起来很脆,有点修为的应该能掰断。
瞿多多对他没有兴趣,也不想占他便宜,更怕他过于粘人,坏了她的大事,嘟起嘴说:“师兄不要才想到送给我的吗?那我不要,哼!”
年纪大不说,还没了元阴,要来干嘛?
说完,立作生气状,气呼呼的跑走了。
这是一块真正的玉牌,用南海苍玉制成,玉牌四周刻有暗纹,细看能看出七曜星剑的样式,正面写着“凌霄宗”。
男人不自爱犹如烂白菜,她才不他是怎么没了元阴的呢!
其实经过入门测试,清华池洗礼后,瞿多多已算的上是为名人,就像每年新生入学,年纪校草校花大家都会有所耳闻。
瞿多多对迟云自是不在意。
可爱的摸样,一下把迟云逗乐了,笑:“那怎么可能,我们宗门的玉牌可不是凡品,它与魂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若是弟子在外遇到危险,还可以用来向宗门内求助。”
说着,也不回的走了,独留迟云望着她的背景离去。见她走路一蹦一,像只小白兔,迟云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动起来。
迟云,外表年龄二十四,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七十骨龄筑基,现筑基六层,资质尚可,元阴已泻。
几天后,正是玉牌制作完成,瞿多多得到通知去领牌子。
因为在她的眼里,迟云是这样的。
何况她还那么“独特”,领事弟子见她进门后,一眼便认出来了。
来到执事堂,便撞见了迟云在门口干巴巴地等人,傻傻的。
她的锦袋是集市上最普通的袋子,价格一般在10块灵石,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迟云一愣,没想到对方是这个反应,低思索,好像是自己说错话了:那镯子明明自己本没用过,完全是新的啊。想到这里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哎,果然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而,背面写着“玄清”两字。
迟云见到她的袋子,灵机一动,:“师妹怎么在用这种袋子,多不方便,我上次买了一个储物镯,后来看样式太花哨了,不适合我,不如就送给你吧!”
“那我就放心了。”瞿多多拿出锦袋,将玉牌收了进去。
见四下无人,她从锦袋中拿出了一块玉牌和自己的比较。
瞿多多担忧:“师兄,我这玉牌看起来好容易坏的样子啊。”
玄清,不知在哪座峰里的人。
“差不多,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稍微有一些不一样。”说着,迟云佯装观察了她一番,“不过,师妹你放心,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成为内门弟子的。”
瞿多多原本并不想和迟云多寒暄,却发现这个玉牌跟自己想象得不太一样。
只可惜,之后再也没见到她去听他的课。每次下课后,怅然若失。
“原来是这样,那真是令人安心呢!”瞿多多十指交叉在前,歪着,又问“对了,不知每个人的牌子是否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