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吗,是哪种难受?”柳岸继续问,“有些酸,有些涨,还是,想被填满?”
息声被房间里的安静放大,周棉清呜咽着求饶,终于开口:“我好难受,柳岸。”
她的肤都泛起红,得像在望的蒸炉里烤过,衬得手指的温度冰凉。柳岸抬手勾勾那条:“周棉清,你不是很能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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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棉清依旧只是轻哼着不出声,闭上眼睛不愿看她,另一只手抚摸到嘴。大拇指按住顺利撬开,两指探进去搅弄,刮到咙深,周棉清难耐地睁开眼。
“不,不是那!”周棉清重新抓住柳岸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
“好感啊棉棉,怎么我还没进去就高了?”从鼻腔里发出轻笑,她不紧不慢地着,观察下人的反应,“我是不是才跟你说过,要告诉我你的感受?”
“腰不好就别动,躺着让我来。”柳岸按住想要抬起的腰,在周棉清抑制不住颤抖时陡然停下,把曾经用在她上的手段加倍还回去。
“柳岸…给我……”忍耐到极限,周棉清抓住柳岸的手腕就要往里送。
最感之被温包裹,柳岸手上的水渍被更黏的清代替,顺着手背至小臂。周棉清意识飘飘然,下意识绷直,却被柳岸阻止,两条弯曲着踩在两边,中间门大开像是邀请。
原来存货还没更完……
“柳岸……”声音染上哭腔,即使她在床上也喜欢说些恼人的话当作调情,可也没有柳岸这么过分,她总是不忍心看柳岸难受的样子,对方稍一撒就都给了出去。
发垂向一边,周棉清随意抓了几下,在脑后绑了个低尾,发尾扫过脸颊,意随之席卷全。柳岸俯,沿着下颌线条亲吻到脖颈,温热的手将衣服撩至口,衣包裹着洁白的脯,上面肤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疙瘩。
柳岸跪在周棉清两之间,撑起抬起手腕,出绑着的绳。眼睫因水汽而凝成一片阴影,她偏吻在周棉清耳侧:“辛苦周小姐动动手。”
“现在,告诉我。”柳岸收回变得淋淋的手,很满意周棉清的反应,比人更顺从听话,眼尾开始泛红,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哪里难受?”手摸过各,绕去受伤的脊了:“这里痛吗?刚刚站了那么久。”
“柳岸……”撒似的了嗓子,周棉清晃晃柳岸的衣袖,试图让她看在第一次的份上放过自己。
“从现在开始,我的每一步,你是什么感受都要告诉我。”柳岸发觉今天周棉清除了换着声调叫自己就没有说过多余的话,于是以命令的口吻引导。从两侧聚拢肉,内衣正好了支撑,手指围着迫不及待立起来的打转。
周棉清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对多么渴求的人,何况她习惯在柳岸这里占据上位者的姿态,也乐意看到柳岸因她而起的望又因她得到满足。当角色互换,柳岸掌握着她的,才切会过这种源自于本能的动情。
脱下子,内裆已经浸,柳岸又用膝盖蹭了蹭,隔着布料用手按住隙中的阴。周棉清忽得全瑟缩,一划过腹缓解了酸胀之感,而后是更大的空虚。
“不可以,棉棉。”柳岸摇,膝盖往上了,圆的骨中间有一不明显的凸起,贴合着早已泛滥黏腻的私。她耐心劝导:“你要告诉你的感受,我才知你会不会痛。”
惊异于高来得太快,柳岸听见周棉清抑制不住的呻,把内也褪去,胀的阴沾上变得,按上去时有同步心的动。
“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