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秘书毫不在意似的，继续她的谈判：“不瞒你说，来之前我已经调查过黎小姐，罗先生很有眼光，和我们书记的品味真像呢。”

        罗逢升笑了，黎莉看不懂。

        “诶，你答应了这事儿就好说，那项目多少人求也求不来，难得有这机会。你要不好说，我去问黎莉的意思。”

        “你他妈早知姓赵的什么，故意让我把黎莉带去？”

        “卓秘书这是替赵书记问的？”

        “什么事儿都行？”

        “宝贝儿，现在有件事儿，需要你的帮忙。”

        她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

        “罗先生聪明，聪明人更该看破不说破。”

        罗逢升倚在门口看了她好久，走过去钳住她的下巴，他第一次有些厌恶这张脸。

        “离了，卓秘书对这事儿有兴趣？”

        黎莉想不到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替他去的，他对她这么好，总不至于害她不是吗？

        “我们这些拆二代被多少人瞧不起你不是不知，趁着机会往上走才是真的，黎莉若真能帮上忙才真是还了你的恩情，你也不想一辈子着‘草包’‘暴发’的衔过活吧。”

        罗逢升饮尽杯里的酒，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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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逢升凑近她的，轻轻落下一吻。

        偏偏黎莉还笑得媚眼如丝，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你没答应？”

        “嗯，你说的我都可以。”

        他越说越来劲儿。

        赵书记的名声不太好，怪不得那天赴约之前李磊特别提醒他带上黎莉。

        黎莉一雾水：“好啊，你说。”

        黎莉笑着躲开，被他使劲掰回脸颊。她终于察觉到他今晚的不对劲，往常他从不会在背后看她良久。

        “不好意思，没忍住。”他向受惊的女士歉，一点也不诚恳。

        “都是男人，谁没点癖好？那项目到手就是这个数，你把黎莉卖了也不亏啊。”李磊伸出手指比了个数，特别亢奋。

        “你他妈是人贩子？今天卓秘书找我说这事儿，给我气的。”

        卓女士不答反问：“那那天那位黎小姐，是。。。。。。”

        黎莉被巨大的摔门声吓到，她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好解决的事儿吧。

        罗逢升跑去找李磊喝酒，两人喝到上，罗逢升开始发脾气。

        “怎么，这是真看上了？亏我没白下功夫。”

        沉默良久，他开口：“你去问问她的意思，先说好，不许强人所难。”

        该说的都已说完，卓女士起告辞。

        罗逢升一时语，李磊见他那样儿知他是心动了。

        “我的女孩还真是越来越美。”

        回到家黎莉正对着镜子捣腾她那张脸，她私下里穿的随意，真丝睡裙刚过大，酥半，修长的脖颈，引人连。

罗逢升心里说你搁这儿玩我呢，眼神却示意她继续。

        “答应什么，你看看你那副德行，况且我答应有什么用，还真想违背妇女意志当人贩子不成。”

        “卓秘书这么有成竹的样子，看来是这种事儿已经料理出经验来了。”

        “得嘞。”李磊爽快地应承下来，心里早已开始盘算。

        罗逢升很危险地看了他一眼。

        罗逢升吃了顿很不是滋味的饭。

        罗逢升看着她言又止的神情，猜到了个八九分。

        “项目的事儿好说，如果黎小姐愿意，这事儿我敢打包票，十分总有八九分把握。”

        李磊趁机劝说：“你俩也不是来真的，你找她不也就图一新鲜，还真想娶回去？婚姻是座坟墓的理你早明白了吧。再说男女之间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人黎莉说不定比你拎得清楚多了，我看这女人就野心不小。”

        “罗先生成家了吗？”

        罗逢升松开了她的脸，黑着脸摔门走了。

        这话说到他心坎，这是他们这一群人最戳心的地方。

        “瞧您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这理您得比我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