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扭曲地随便扯了两件披风递给他,解清泽摊开一件银灰色的披在上,她这才发现他的衣领肩膀上还细致地着蓝绿色鸟羽的暗纹。他又拿另一件在她上比划了比划,紧接着嫌弃,“你怎么这么矮。”
是啊,他一个能嗖地一下从崇恩殿回到蒙英殿的家伙,怎么就用得着她帮忙穿衣服了,真的是好气人,太气人了。
“准备好了吗?”
……她沉默了一瞬,低走至解清泽跟前,有些不知如何下手,张着手比划了两下,心下一横,将他大爷似的盘在榻上的那条抬下榻,接着坐在他跟前,帮他系好里衣的系带……
呵,不嫌热死。
“殿,殿下……”她想让解清泽坐正些好帮他穿上,最好是能站起来……但是光看他这神情,就不像是要好好合的样子。
“你撞疼我了。”解清泽伸手将被衣服缠住的她捞在怀里,低着一脸清白地对她陈述。
“我什么都没想。”她忍下了这口气,一脸正气地站直了子笑,“我这就去给殿下拿衣服,殿下今日想穿什么?”
解清泽也笑了,突然将她整个打横抱起来,她猝不及防地轻呼了一声,只觉得旋了一圈,眼角一阵白光,手上被缠着的地方一松,再落地时,那套衣服已到了解清泽的上。
清泽赶紧放过她。
然后他一脸高傲地朝后指了指,“去那边将孤的衣物拿过来,伺候孤更衣。”
她站在原地,眼神中对解清泽出些浅薄又不失礼的疑问。
她还沉浸在解清泽的女装里,想也没想地直接点了点。
解清泽一言不发却目光如炬,好像在低盯着她看,她只得故作镇定地专注于手上的带子。
她未等解清泽开口急忙说了一大串话,好在他也没跟她计较,只是当着她的面伸展开了双臂。
她在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面上真诚地笑,“不用不用,殿下稍等。”
“穿这件吧殿下,这件与殿下今日的冠相衬,不过当然殿下无论穿什么都丰神俊朗,恍若仙人。”
洛川国的殿下竟喜欢收集女装!
她决定包容解清泽这个鸟人,一言不发地打开他指的柜子,却惊讶地看见了满满一柜子女装。
她心里升腾起些恼怒,强忍着出一副亲切的样子,“殿下得起,袖子才能套上。”
我也想写正经剧情,但是掺水糖它写着写着就多了。。。。
“喂,你的手,冰到我了。”解清泽突然开口,离得太近,温热的气让她的耳朵有些。
解清泽眯着眼睛来回打量她,“你是因为套不上袖子,才赖在孤怀里的吗?”
于是她闭上了嘴,先上前去套上一只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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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错,不可不罚。”解清泽拂去她上的禁锢,又将她从榻上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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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
他坐姿随,不少地方都被压皱了,她无奈,只好着凑过去给他整理衣领的褶皱,但却时不时能碰到底下温热的肤。
还未等她开口,解清泽又堵住她的话,“去帮孤拿披风,要两件。”
解清泽大爷似的靠坐在榻上,又抬眼看她,“这点小事也用孤教你么?”
接着她和侧过来看她的解清泽对视,他的神情既坦然又理直气壮,她暗暗咬了咬牙,想要将他拉起来,却一个不小心扯着衣服跌落到他怀里。
“不是……”她又在心里将解清泽骂了千八百遍,扯开一抹牵强的笑容,“我被殿下的衣服缠住了。”
“罢了,你再去那边的柜子看看。”他又往另一边指了指。
“不然呢,你还想什么?”解清泽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眼神分明在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啊?更,更衣吗?”她没想到脚这么快就能沾地,一时还有些不知所措。
紧接着她腰间突然一紧,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周就被灌入了呼啸的冷风。
她打开柜门,随便取了上叠着的一厚摞天青色衣袍搬回去。
她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轻飘飘地拿着披风回到他边,接着看他抖落开那件披风,系在她上。
“那殿下便忍忍吧,上就好了。”她破罐破摔地撤回手,又装作忙碌的样子去后翻找他的中衣。好在她在这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有惊无险地找到最里面的那件,她回又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