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就是老黄牛的足底涌泉也要给点碎了。檀郎眼前一片昏暗，接着是如牛般的白色烟花，灿烂盛放。他支撑不住，双大开地訇然坐下去，玉袋抽搐，出如涌，红点都被那狠毒指法戳成红圈了，弄不好还会淤青呢。小粮半蹲着，微叹一声，用小瓶收集了水，又把手指在他围着的华贵织锦上，仔细了。

        帐子里的人呜咽一声：良大人……卑职还要去准备册后及大婚的一应物品的……

        她点：本座非常谅解。大家同朝为官，都为陛下效命。听她话音间放松了，杜圻便挣扎着想起，一声谢还未出口，良斐就一只手狠住了他下颌。

        檀郎纵然色油蒙心，也忽地反应过来这算是队中秘辛。那印记隐蔽，哪晓得小粮贵人会把这脏地方也看进眼里。当真大糊涂，怎可为了一己私，而暴哥哥弟弟们统一的私密特征呢。他急忙着要遮掩，口里却一时捻不起什么谎话来，于是手先于心，扑下去就要把自己间一点红的卵儿抢回来。小粮又是什么等闲人物，早一步看出他的意图。她灵感一至，双指立起，一闪之下，猛戳在他那红点上。

        小粮不知他说的鸡肉是子的别称，还以为他要自己摸摸下面。小粮暗笑，把那繁花吐艳的蜀锦给他围在上，一如话本里帝王心疼新的后妃，雪夜给她围一件披风。她说：好，上面尺寸我已经知，下面这就来了。

他微微内陷羞的，指甲一刺，芽就弹了起来，也想着要见见世面。檀郎一手抬起，护着发的脸颊，目光闪躲：姐姐，裁衣裳，连我这鸡肉也要量一量吗。

        她随披着外衣坐在窗边，解了束带，前便照出一派瑞雪莹光，令人目眩。她看向床榻上，忧愁：小杜，原是要煮了给你补子，奈何本座实在厨艺不，清水煮鸡也得这个狼狈样子。真该下次找我弟弟讨教讨教。

        她一把住他鼓圆的卵儿袋。檀郎惊叫一声，脸色被织锦光华更衬得柔天然。他一手护着，到这一着棋，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棋枰上落下的子，还想着若是小粮一旦把自己水榨出，就要想法子往外面报信，叫哥哥弟弟们进来拿人。

        呀。良斐叹。她尖尖手指攒起来捻着一枚鸡：这碎了。

        杜圻惊惧，捂着嘴咳不已。良斐拿着端详，又是托腮轻叹：唉……说不定这是个十分成功的溏心，也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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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趋平淡的色心又被点燃。她笑问：这是何物，竟像是胎记。

        这样着急走干什么，今日才了几次。良斐温和笑问。寻常人不敢看她的面孔，杜圻更是不敢。他虚弱地低眉，徒劳解释：并非要违抗大人，只是公务在……

        小粮凑近他的宦，秀巧鼻尖招气入鼻小心嗅了嗅，知还算干净。忽然指腹在卵袋下面摸到了微小的一点凸起，她好奇地扭上来一看（檀郎大气），竟然是一枚红痣。

        可是小杜大人细想，不妨先伺候舒服了我，我再尽力为陛下鹰犬，是不是事半功倍。她双眼近他，弯弯一笑，然后钳着他下颌，把半生的灌进他嘴里。

        她不作声，笑微微地站起，也不上衣服本穿得松散，没两步就落在两臂，出一双丰幽香。她一手撩起床帐，落坐在那小杜旁。小杜抬起弱白的小脸，原来是春社时候，站在皇帝边，唱词引导的年轻斋官。